“我再問你,是你把苗鎮(zhèn)長按在地上的?”
“嫂子,我哪里會敢把鎮(zhèn)長按在地上,人多,不知道誰拉了一把,她自己滑倒,坐在了地上?!?/p>
“黃毛,你要說實話,不然我救不了你?!?/p>
“天打五雷轟,當時是幾個老太太在前面的?!?/p>
“你摸鎮(zhèn)長了吧?”
黃毛舔舔嘴唇,像意猶未盡:“當時很亂,鎮(zhèn)長的衣領開了,真白,我就擠進去摸了一把?!?/p>
“鎮(zhèn)長的和村里寡婦的不一樣嗎?”
黃毛咧嘴一笑:‘不一樣,真的不一樣。白,嫩,滑,綢緞一般。就是住進監(jiān)獄幾天也值。’
“你還笑,你知道這是什么行為嗎?流氓,要是二十年前,會槍斃了你?!?/p>
“嫂子,我就趁亂摸了一下,又不是我一個人摸了。光頭也上前摸了?!?/p>
“你們兩個啊,事搞大了,你不想想,就是在集會上這樣,被人看見,也要打個半死。”
······
徐大剛在監(jiān)控里看著訊問室里的一切,忍不住笑了。六馬村這小子果然腦子缺根筋,敢上前對鎮(zhèn)長耍流氓。
訊問室里的監(jiān)控是秘密裝置,吳曼和黃毛肯定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要不不會這樣說。
有了這樣的證據(jù),事情好說了許多。兩個家伙耍流氓,林曉上前制止,打了兩人,見義勇為也說的過去,對林曉處理輕了,也好向鄭勝利解釋。村里群眾要是對處理結果不滿意,黃毛的口供是證據(jù),一群人耍流氓,抓你活該。
······
吳曼回到所長辦公室,又遞上一包煙。
“徐所長,剛才我見了黃毛和光頭,兩個人身上都有傷,你看,是不是先讓他們治病,等他們的傷好了以后再處理?”
“你能擔保他們不逃跑不串供、不自殺?隨傳隨到?”
吳曼猶豫一陣,咬牙說道:“我擔保,他們要是不聽話,您隨時把他們收回來?!?/p>
“真要把他們放了,苗鎮(zhèn)長會答應?今天苗鎮(zhèn)長受到了侮辱,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善罷甘休。”
“處理林曉不處理?”
“林曉是鎮(zhèn)里干部,見義勇為,應該表揚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