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苗慧的電話,手機又響,一看是柳紅的電話。
要不要接呢?柳紅肯定不會給自己好顏色。
“喂,柳主任啊!”
“林曉,td原來以為你是一個男人,光明正大的男人,想不到你也是一個卑鄙小人,你td背后算計人,寫黑材料,告黑狀。有種,直接沖你姑奶奶來,躲在背后搞陰謀詭計,算什么東西-----”柳紅劈頭蓋臉一頓臭罵。
“柳紅,你他媽的搞清楚了再罵人,你憑什么這樣侮辱我?”
“你干的的事情你會不知道,寫小字報,往紀委舉報我,不是你干的?把我搞下去了,你才能上位,你的陰謀得逞了。小子,你嘚瑟不了幾天,我會讓你在九嶺很難堪,不信,走著瞧。”
林曉氣的關(guān)了電話。
什么玩意?破鞋,潑婦,自己在鎮(zhèn)里幾斤幾兩,干部怎么看你,心里沒有一點數(shù)嗎?你能把老子怎么樣?不就是和鄭勝利睡了覺,把自己當九嶺的壓寨夫人了?
又接了幾個電話,有要林曉請客的,有已經(jīng)準備好酒菜要林曉來入席的。
這幾天是關(guān)鍵時刻,要是碰見張威幾人,肯定要喝酒,張威已經(jīng)捅了一回簍子,柳紅肯定懷疑是自己和張威他們幾個串通起來,把她的副科給擠掉了,現(xiàn)在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,干脆不回去,就住在河道管理所。
在管理所了里無所事事,看書看的腦子發(fā)漲。上次做好的陷阱里面落滿了雜草,重新整理一下,偽裝了陷阱,要是能逮住幾只野兔也好。
第二天早上,聽見陷阱里有“哼哼”的聲音,過去一看,嚇了一跳,里面一頭大野豬。
給胡昌林打電話,胡昌林過來,兩人把野豬弄上來殺了,燒水刮毛,忙活了大半天,把一頭野豬分割。
把野豬肉裝到胡昌林的三輪車上,趁著夜色,來到胡昌林家里。
胡昌林的老婆已經(jīng)燒好了水。
豬肉下鍋,胡昌林準備兩個小菜,拿出一瓶酒,你來我往,不一會兒干下去大半。
“胡書記,最近柳紅在村里怎么樣?”
“她就沒有來過幾次村里,到村里以后,看了村里的財務(wù),救災(zāi)款物的發(fā)放,吃了幾頓酒。這幾天沒有來,聽說是要提拔了。”
胡昌林還不知道公示的事情。
“只要能經(jīng)常來就不錯了。”
“她來不如不來,村里原來有點集體收入,結(jié)余了幾萬塊。她來了以后,說是經(jīng)常往村里跑,車子要加油。還說準備引進一個大項目,項目的影子都沒有見,倒是出來不少煙酒的費用,村里幾萬塊錢快被她折騰光了。林秘書,我想了,我的支部書記被免了,再干村主任沒有一點意思,我在新疆承包了幾百畝土地,快要整飭好了,今年過了春節(jié),我辭去村主任職務(wù),去新疆去。”
“你走了,就放心村里?”
“有什么不放心的,有鎮(zhèn)黨委政府,村里也有能人,我干了十多年的干部,該讓賢了。”
林曉喝了一杯酒:“胡書記,柳紅肯定在村里時間不長,鎮(zhèn)里干部兼任村干部,短期可以,長期兼任是不允許的,組織上有規(guī)定。柳紅走了,誰來挑起村里書記主任的重任,你心里要有數(shù),即便真的外出,也要選出來群眾認可的人,不然,六馬以后還是一個亂村。”
“林秘書,不是你一個電話把我召回來,今年我承包的地都整飭好了,我悄悄的回來,你嫂子很有意見的。”
“再堅持一把,如果在新疆種地可以,我隨你去看看,以后跟著你打工,當農(nóng)民。”
胡昌林“嘿嘿”一笑:“林秘書,你年輕有為,前途無量,你不能辭職,種地不是開會讀材料,糊弄糊弄就過去了,土地是最有良心的,你沒有付出,沒有真實的投入,土地不會給你產(chǎn)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