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此機(jī)會,林曉竄到了錢四毛的背后,突然躍起,一手拖住槍管,一手用胳膊勒住錢四毛的脖子,然后一腳把高穎踹開。
高穎的身子在地上翻滾幾下,滾落到前面的溝子里。
“咚!”錢四毛手里的槍響了。不過這一槍射向了天空。
李勛端著槍過來。
其他的警察也端著槍過來。
“李局,車?yán)锏娜擞袠專 绷謺越辛艘宦暋?/p>
錢四毛在懷里掙扎,林曉的胳膊收緊,錢四毛幾天沒有吃好飯,又冷又餓,身子虛弱,不一會兒就翻白眼,林曉趁機(jī)把他的槍擊落。
錢四毛已經(jīng)束手就擒。
李勛到了跟前。
“砰!”一聲槍響,耳朵“吱吱”的叫,一股粘稠的液體濺到臉上,熱乎乎的。
錢四毛的身子癱軟了。
李勛臥倒,對著車子里一陣猛射。
其他的警察分散開來,從不同的位置往車?yán)锷鋼簟?/p>
直到槍里面的子彈打光了,槍聲才停下來。
牛星蠟黃著臉從屋里出來的時候,這邊槍聲已經(jīng)爆豆一般,想制止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
幾分鐘以后,兩個膽大的警察從地面上爬著過去,到了車門處,又往里面補(bǔ)了幾槍,才打開車門。
車子里污血一片,一男一女被打成了篩子。
錢四毛被李勛一槍爆頭,紅白之物弄了林曉一身。
李勛提著槍過來,在錢四毛身上踢了兩腳:“媽的,你終于囂張到頭了,”
不知道李勛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,不久前,兩人還推杯換盞,親兄弟一樣。’
“其實(shí),你沒有必要?dú)⑺乙呀?jīng)控制住他了。”林曉說道。
李勛陰鷙的小眼睛望著林曉,剛殺過人,戾氣仍在:
“你剛才說什么?”李勛走近林曉。
“我說你沒有必要?dú)⑺ 绷謺蕴岣吡寺曇簟?/p>
李勛忽然抬手,一耳光扇在林曉的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