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潔裊裊婷婷的過來,一股香粉撲鼻。
“姐夫,你總不給我機會,今天好不容易逮住你,不會讓你輕易溜了的。你說你還有事?什么事那么要緊?是不是高書記給你安排的有緊急任務(wù),要是那樣,我一會兒陪著你去。”
“不是高書記安排的事。”
“是不是等著高書記翻你牌子?”
“不要胡說?!?/p>
“既然不是等著高書記翻牌子,就沒有大事,你是想溜,看不上我們在坐的,銅臭氣太重。”
鄧潔說話直來直去,搞得林曉很不好意思。
“姐夫,你臉紅了,剛才一定是說謊,我敬姐夫一杯?!?/p>
鄧潔掂起酒杯,舉案齊眉,嬌滴滴媚態(tài)十足。
林曉不想和鄧潔斗嘴,趕緊喝了。再僵持下去,鄧潔嘴里不一定會溜出來什么新詞。鄧金才一聲不吭,任由這個小女發(fā)浪發(fā)嗲。
抬頭見李莉嘲諷的看著他。
難道今晚會淪陷不成?
鄧潔進行完畢,商會其他人進行。
按照東陵的規(guī)矩,重要人物敬酒都是在最后面,在后面閃亮登場,做總結(jié)。
今晚的菜很豐盛,林曉埋頭吃了一陣。
終于有人撐不住。林曉接過服務(wù)員遞過來的酒壺,喝了兩杯,象征性的敬酒,芝麻桿喂驢,是不是讓到了。沒有強行勸酒,所以進行的很順利。
鄧金才喝高了,拉著林曉的手,溫暖關(guān)切的問這兩年在哪里住,家里父母都好嗎生活上誰來照顧,那樣子那神態(tài)像是久別的長輩,終于見到外出征戰(zhàn)的晚輩。說到動情處,鄧金才煙圈紅了。
然后說到生意上的不容易,自己年齡漸漸大了,本來打算再干幾年,把生意交給鄧琪和林曉打理,留一部分給鄧潔做嫁妝,其余上億元的資產(chǎn)交給林曉了??墒?------
說到鄧琪,鄧金才一通怒罵。
幸虧酒場進入了高潮,聲音嘈雜,沒有人聽到鄧金才和林曉的竊竊私語。
一通感嘆之后,鄧金才主動端起酒杯:“曉,我一生無子,一大遺憾,你和鄧琪結(jié)婚以后,我把你當兒子看待,當兒子培養(yǎng)的。如今你和鄧琪斷絕了關(guān)系,我不怪你,你是好孩子。你和鄧琪鬧了別扭,在我的心目中,你還是一個好孩子,以后你還叫我爸,我不當你的岳父了,當你的干爹行吧!以后還要常來常往,關(guān)系不能斷。我知道官場上的規(guī)矩,想走的高走的遠,,背后沒有人支持不行,你爸我沒有啥能耐,這億萬資產(chǎn)你隨便支取,需要多少錢你說一聲,我鼎力支持你往上走。”
鄧金才說的誠懇,說的貼切真誠,只是林曉一陣反胃,前老丈人變干爹,虧你鄧金才想的出來,當初我被狗一樣的從鄧家攆出來,狗一樣的在臻河的古廟了里蜷縮,誰看過我一眼?誰打電話問候一聲。剛從死神那里爬出來,鄧琪沒有一句問候的話就和我離婚了。
而今······
不過,林曉沒有表現(xiàn)出來,喜怒不行于色,這是官員修煉的基本功。
一番感慨后,鄧金才又端起來酒杯,鄧金才已經(jīng)不少喝了,林曉給他添了少許:“爸,敬你一杯,祝您身體健康,生意發(fā)財?!?/p>
鄧金才顫巍巍的接住,一口干了。
眼睛濕潤了。
也許鄧金才真的后悔了,想不到兩年前被貶的屌絲窮小子,竟然上演了一出逆勢崛起的傳奇。鄧金才閱人無數(shù),真的看走眼了。
主食已經(jīng)上了。林曉以為這就要結(jié)束了。
韓琦從位置上站起來,端著一個大杯子,晃晃悠悠的走到林曉面前。
鄧潔站起來,過來扶住韓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