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川哭了一陣。
薇薇勸了一陣。
曹川哇哩哇啦說了一陣。
薇薇一臉蒙蔽。
在窗外的林曉更是蒙圈。
曹川冷靜了一些,從自己攜帶來的箱子里翻出一枚銀戒指,交到薇薇的手里。
“爸,這是什么?誰送給你的?”
曹川說了什么,還是聽不清楚。
薇薇勸說了幾句,走出屋子,把銀戒指交給林曉:‘我爸給的,你看看。”
林曉打開手機上的電筒照照,這是一枚普通的戒指,金戒指很多,銀戒指不常見。在戒指的里側,有一個小小的‘水’字。
“這會不會是你爹的定情物?”
“我是第一次見,也可能是女人送給他的。”
“上面一個‘水’字,說不定是一個叫‘水’的女人。”
“你爸認識字嗎?”
“會寫自己的名字。”
“你問,看他能不能寫下來。”
薇薇找來紙和筆,問曹川,曹川根本就寫不成字。
沒有辦法,兩人從敬老院里出來。
“你還去其他地方嗎?”林曉問,薇薇難得回老家一趟,不知道還要不要串親戚。
“這里,除了養父,沒有我惦念的人,也沒有惦念我的人,哪個地方都不去了,回去。”
車子往縣城的方向開。
“老弟,晚上你住哪里?”
“縣委有房子,常委樓。一會兒我給你開房間,你住下,明天早上再回去。”
“你要是陪著,就不回去了,你要是把我一個人晾在酒店里,我不住。”
“縣里多數人都認識我,哪敢?”
“官場上是不是斗爭很復雜?你是怕毛別人抓到你的小辮子了。”
“也是,人來到這個世界上,就是斗爭,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,合理合法的斗爭是必須的,但是有人不按常理出牌,蠅營狗茍,什么下三賴的手段都敢用上,還是羨慕你,衣服一脫,錢就來了,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,無限風韻,我要是女人,也選你一樣的道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