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兒臣不甘心去寧州當藩王啊!”
出了殿。
來到廊道中。
秦煊想了想,還是朝李皇后眼圈通紅地哭著說道。
李皇后眼中噙淚,用絲絹擦拭秦煊的淚水,揮退一些宮女太監后,便湊到秦煊面前。
“別說你,連母后都不甘心。”
“煊兒,你要明白一點!”
“秦堅那個老東西,就你和秦燁兩個兒子…若是秦燁一死,你太子之位不就回來了嗎?”
“你即便在寧州當藩王,又能如何?”
秦煊聞這一番話,點了點頭。
李皇后鮮艷紅唇、勾勒出一抹嫵媚笑意,白嫩素手摸著愛子的臉龐:
“孩子!咱們哪怕拼盡全力,都不能讓秦燁活著,誰都不能阻止……”
“而且,本宮讓眼線觀察了,有時候,他會出宮去靖邊營,這都是機會!!”
養心殿中。
秦燁撿起恰似苗刀一樣的長刀,奇怪問:“陛下,您這是何意?”
景熙帝走回龍椅前,望著一堆奏疏。
“給你了!”
“此刀名為嘯月刀,鋒利無比。”
“日后你當做佩刀,用作防身。”
秦燁聞言,滿臉嫌棄。
雖然這刀看著挺鋒利,可真碰到刺客…
尤其是那種遠距離攻擊的刺客、如弓弩手,這種刀有何用?
“怎的?”
“御賜之物,你還不喜歡了?”
半晌沒聽見秦燁的謝恩,景熙帝不悅地問。
秦燁堆笑:“不會不會。臣多謝陛下。”
景熙帝冷笑一聲,白了秦燁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