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寒卿只覺得厭煩。
她既不想應付宗政淮,也不想看見溫月凝。
小三一巴掌,渣男更是兩巴掌。
肖寒卿安詳地把被子拉高擋住腦袋:
“你就和他倆說我死了吧。”
這兩人沒事兒做嗎來看她干什么?
把她當避孕套用?
于是郁婉出去傳達了肖寒卿的意思,陛下誰也不見。
從表情看,溫月凝應該是想說什么,但又忍住了。
宗政淮今天倒是頗通人性。
“也好,你讓寒卿好好休息。我還有事,先回公司了,其他的等寒卿回家再說。”
郁婉翻了個白眼,心想你永遠等不到那一天了。
溫月凝聽他說到“回家”時咬了咬唇,但最終什么都沒說。
剛走了兩步,溫月凝停住了腳步。
“阿淮,你先走吧,我想去買點藥。”
宗政淮回頭:“怎么了?你哪里不舒服嗎?”
“沒有,我看那邊有中醫理療,正好最近腰疼,順路去看看。”
溫月凝又補充道:“你不是還要回公司嗎?我做完理療自己打車回去好了。”
她這么善解人意,宗政淮也就隨她去了。
溫月凝看著宗政淮走向電梯,自己轉身去往另一個方向。
“服務員,我要開藥。”
被稱呼為“服務員”的藥劑師面帶微笑:
“女士,您好,請問您有什么需要呢?”
溫月凝戴著口罩,露出來的眼神不太自然。
吞吞吐吐說出兩個字,又被口罩阻隔。
私立醫院的藥劑師秉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,再次開口詢問:
“女士,能否請您重復一下呢?我剛剛沒有聽清。”
溫月凝只好耐著性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