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栩從謝竹淵的辦公室出來,她面頰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,鼻間的呼吸仍然急促,她身體支靠在墻壁上,露出如藕般白皙的手臂,一邊握住手機一邊抵住胸脯。
走廊白熾燈的光打在她的粉嫩毛衣上,襯得她的膚色越發白嫩紅潤,像外面春天即將結出花骨朵的櫻花。
她回頭,看了一眼夜色中和她一樣喘息不止的謝竹淵,他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她,她轉過頭加快腳步離開。
謝竹淵無論如何沒有想到,自己的辦公室會發生這種事情。
他顫抖的手按在太陽穴上,他的手干凈潔白而充滿骨骼感,指甲修剪得平整一絲不茍,在他的臉上格外充滿張力,讓人遐想無限。
就在十幾分鐘前,管栩敲開他辦公室的門,小心翼翼的在門外問,“老師,現在方便請教您問題嗎?”
他是單獨的一人辦公室,這是副教授都可以享受的待遇。他停下手中的鼠標,看了一眼腕表,看著門外回答,“可以,請進。”
管栩抱著她輕巧的筆記本,推開門走進他的辦公室,順手把門也關上。
謝竹淵聽見“撻”的關門聲后抬起頭,少見的蹙了蹙眉頭。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半,不是個男女適合獨處一室的時間點,更不是師生適合獨處一室的時間點。
他平時十分注意這方面的影響,所以從未和任何一個女學生單獨相處過,就算是課業或者論文上的指導,都是敞開大門或者多人小組討論進行。
不過想著是一向努力上進的好學生管栩求問,他沒有再讓她刻意再把門打開。
他從國外回來還不到一年,回來走人才引進直接就是副教授,所以目前還沒有怎么上課。對管栩的印象也只是,長得白凈清純,比較認真鉆研的一個好學生。
他是她今年畢業論文的指導老師,理應為她解疑答惑。
這里管栩已經來過好幾次,不過這是唯一一次只有她一個人。
他的辦公室整潔利落,除了墻壁旁放了一排的書架,里面擺滿了專業書籍,以及擺放電腦的書桌之外,沒有太多其他雜物。
一大片落地窗在他辦公桌前,能夠看到外面種植的綠樹,和不遠處晦暗的教學樓。
管栩把筆記本電腦放在桌上打開,又把自己用軟件跑的模型調出,“老師,我這個模型為什么跑出來的結果誤差都有些大?”
謝竹淵拿過她的鼠標握在手中,看著她打開的軟件界面說道,“稍等一下,我先看看。”
管栩在一旁擺手,細聲說道,“沒關系老師,你慢慢看。”
在謝竹淵專心看著她的電腦屏幕時,管栩退后,把自己的手機放在辦公桌的另一側,抵在墻壁上,確定鏡頭對著她和謝竹淵后,她點了開始錄制視頻。
一切準備就緒后,她走到謝竹淵身后,鞠起身子,開始靠著他的臉挪近。
謝竹淵察覺到她的氣息,似乎離自己越來越近,他轉過頭想要確認,一轉頭剛好對上她清澈的雙眼。
她的眼睛像小鹿一般,靈動而又有種無辜感,就這樣在離他不到一尺的距離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