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栩蹙眉看著面前終于把意思表達完全的謝竹淵,她十分正經而嚴肅的說道,“謝老師,我和夏老師沒有你想的那種關系。以前沒有,以后也不會有。”
“還有,我周六去他家是因為我爸是做工藝品的,而他妻子剛好是買家,我爸給我寄過來一堆工藝品讓我拿去給師母挑選。”
“至于今晚吃飯,也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,是因為挑戰杯獲獎,夏老師請我們小組四個人一起吃飯。”
管栩說到后面時分貝略微提高,顯得有些不平靜。
聽完管栩的解釋,謝竹淵的表情只能用錯愕、愧疚與自責來形容,甚至他一下子連話都無法流暢說出來。
他的臉色漲紅,血液好似在他身體里逆流一般,高大的身軀在管栩面前像一塊僵直的木頭,他著急的開口說道,“抱歉,是我的錯。我不該斷章取義。”
謝竹淵的本意是提醒保護管栩,讓她別做傻事。結果到頭來發現是烏龍一場,還給管栩安上莫須有的罪名。
謝竹淵人生頭一次體會到掘地叁尺,想要埋進地下的感覺。
他也是一時間被沖暈頭腦,在聽到管栩和夏為民的對話后,受到之前對管栩先入為主的影響,所以在沒有深思熟慮的前提下,直接就妄下結論。
他剛剛坐在辦公室時一直在看時間,時針已經指向快四點,如果再晚一點,管栩可能已經要和夏為民一同吃飯了。
所以他匆忙從辦公室趕到這里。
管栩看著面前不知所措的謝竹淵,轉過頭降低聲調,“我可能之前行為是不作好,但是我從來不濫交,也不亂搞男女關系。”
唯一一次想要亂搞男女關系,還被對方一而再,再而叁的拒絕。
謝竹淵張口想要再次道歉,卻覺得語言如此單薄,沒有話能夠表達出他內心的愧疚。
管栩其實倒沒有怎么在意,但是看著面前局促不安、面色發紅的謝竹淵,不知道為什么,管栩心情反而有些好。
她回想剛才謝竹淵說的話,他說如果有什么學術幫助,可以找他。
管栩畢業后即將進入研究生階段,她一直是寧愿主動早點完成課業,然后再好好玩的類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