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管栩在迷迷糊糊中被謝竹淵弄醒。
她感覺到有些熱,肩頸上有淺淺的汗意。她睜開眼睛,發現酒店的窗簾被并未打開,除了中間淺淺的縫隙可以看到一絲光亮,判斷外面應該是白天,其余再看不到。
謝竹淵打開了床頭的小燈,見她轉醒,這才在她臉上吻了吻。
握在她腰后的手有些不安分,伸進薄薄的布料,摸著她光裸的背部。像是摸不夠一般,又撥開她臀部的布料,順著溝股向下,撥弄她還有些干澀的花瓣。
管栩還未完全轉醒,只覺得他的身體滾燙,像火爐一般,偏偏還緊緊貼著她。
“幾點了?”管栩才醒,嗓音中還帶著一點沙沙的嬌憨感。
“七點過。”謝竹淵抱緊她,回答。
“這么早。”
“餓了嗎?”謝竹淵看她。
管栩搖了搖頭,還不太清醒。她重新閉上眼睛,有些想繼續睡。
謝竹淵卻摟著她的腰,將她幾乎與自己無距離緊貼。然后,管栩感覺到他硬得戳人的陰莖直直抵在自己小腹上,像一把短匕。
“栩栩,該醒了。”
他邊說著,邊抬起她的小腿,放到自己身上,從而讓她的雙腿保持著分開的姿勢。
他伸出指尖,重新撫摸上管栩的花穴,他像耐心澆灌的園丁,一遍又一遍輕柔地在她陰阜、陰唇還有入口拂過,等待著清晨的花朵蘇醒交出晨露。
管栩有些困頓的睡意,被他一點一點驅趕,直到口中傳來的細小的呻吟。
他撫摸著極盡溫柔,但是這樣的觸感讓管栩感覺到很癢,入口的嫩肉已經有點點汁液流出來,打濕謝竹淵的手指。
但是還不夠。
“嗯別弄我”
管栩想要把腿放下來,被謝竹淵小腿肚不肯,他伏在管栩肩膀上,呼吸有些重,聲聲傳入管栩腦海內。
等到差不多,手指上已經全是滑膩的黏液時,謝竹淵調整好姿勢,讓自己的陰莖順著穴口,上下地磨。
小小的水聲從被子下傳來,如果不細微聽,可能根本無法聽到。
他的陰莖跟他的身體一樣滾燙,每一次擦過穴口的嫩肉,都讓管栩為之一顫。
謝竹淵放開她,背過身將桌上的避孕套撕開,又將它套在自己已經忍得有些紅的硬物上。
直到謝竹淵碩大的龜頭已經陷進去,管栩這才完全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