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榮伏起身,大手撫著她那微隆起的小腹,道:「乖乖,給我生個像你一般漂亮的女兒罷。」林碧玉心中道:「人生莫做婦人身,百年苦樂由他人。難道生個女兒在這窩里走我的舊路不成?」想著,大大的眼兒蓄滿了淚,勉強笑道:「哪能像香姐兒那樣得人意兒。」
趙榮笑笑,抱起那柔若無骨的身兒,手扶陽物,照準下面流水的嫩唇兒,扶她輕輕坐下。那物由下一頂,林碧玉身兒一顫,擠進了小半,又頂一下,那穴兒曠了十幾日,愈入內愈緊,難以再進。
林碧玉腿兒與那穴兒疼的直打顫,嚶道:「輕些!有些疼。」趙榮揉著她雪白的臀兒,欲逼進去,林碧玉推拒他寬闊的胸膛,哀哀道:「達達,莫傷著孩兒。」
趙榮火動卻無奈,只得強忍住,抓著兩只乳兒大力掐捏,以解欲火,將粉團似的乳兒掐得盡是青青紫紫的瘀痕。林碧玉欲阻無力,手兒纏住他的大手,與其十指交纏,口兒送上香津,臍兒相接,穴內陣陣緊含那物。那物事被這似猶未破瓜的小嫩穴緊緊縮縮,一夾一放,拳頭大的龜頭受熱亂鉆,在她腹中似自動的搗弄。
趙榮將林碧玉臀兒捧定,兩手朝下一拽,激得她「呀」的一聲,肉棒又進了大半,篤在那花心之上,大摩大擦,又揉了幾揉,林碧玉軟坐在他腹間,喘道:「我的肉兒,別再蹭了。」柔弱無力,癱成一團,倒在趙榮身上。趙榮親著她的嘴兒,道:「你實話與我說,那晚和飛揚說了什么?」
林碧玉突聞此言,心里一震,慌道:「并沒有說什么。」趙榮又親了下,道:「真沒有說什么?」林碧玉望著他,先不發一言,后幽幽道:「是你抱著我,分開我的……」
趙榮翻身騎著她,喝聲道:「不許說!你只答我你和他說了什么?」林碧玉淚兒滑下粉臉,輕道:「我只說我穴里很癢,要他肏我。」淚如雨注,抽泣著又道:「這是為哪樣?你不愛我,又吃我和他的醋兒。我死也死過了,你到底要我怎樣?是不是要我在你跟前吐血而死,才稱你的心?我就是吐血死了,你心里又好過嗎?」
說得趙榮啞口無言,撫著她光滑的玉背,悶聲道:「是我不好,別哭了。我見飛揚在信上謅了些胡話,只疑你和他說了什么,引得他這般的狂蕩。」林碧玉心道:「花心都讓那人入碎了,現在才悔恨賠了夫人,有什么用?」只是不敢說出這番話。
那趙榮心中早懊惱不已,要不然也不會乘趙秀香給趙槿兄弟仨纏住時,漏夜來這操林碧玉。遂連連抵進那小嫩穴,弄得床帳左搖右擺,心道:「飛揚倒是長情,既不許過他什么,怎的說這些癡話?」又忖道:「想來也難怪,連我這般冷心冷腸的人都舍不得玉兒這樣貌和這穴兒,況飛揚這傻子?只不好得罪他,明日送四五個會彈會唱的美人兒過去,好填了他的念頭。」人就是這樣,任你是天仙日日肏著哪會稀罕,非得有人制著你不讓你近她,和你爭,和你搶,就會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。
閑話少話。且說趙榮提起林碧玉修長的腿兒,扛在肩上,那驢一樣的事物斜斜地來回抽動,入到深處,道:「玉兒,受用不受用?」越發地下下盡根而入。
那物兒直頂到肚臍在林碧玉的腹中扯動,顫聲道:「啊,慢些,仔細撞著孩子。」
手兒勾著他的脖兒,俏臀極力上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