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嚕,嘶嚕,嘶嚕……
雪白的女體沒有再依靠皮帶的綁縛,自覺四肢著地高高撅著屁股,金色的頭發松松扎起歪在一旁,低下頭,認真地把雙手放在兩側,只用舌頭舔吃著面前淺盤子里的早餐——肉糜粥。
屈服并不是一個緩慢漸進的過程,而是階段性的退讓,直至崩潰。
當汪汪叫著在男人眼前噴過屎后,只是學狗一樣吃飯,就忽然變得無比簡單。
“好吃么?”韓玉梁摸著莎莉的頭,微笑問道。
“唔……汪!”她謹慎地打量著他的表情,臉上粘著飯渣,選擇了最明智的回答。
昨天晚上莎莉只睡了一個小時不到。
從被抓后,她其實就沒怎么好好吃過東西,僅僅是斷食一天,就足夠讓她餓到睡不著覺。
盡管身體已經被肛虐和高潮折磨的疲倦至極,但饑餓這個魔鬼,依然每分每秒鞭笞著她,讓她不能入睡。
接近清晨的時候,她人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餓得眼前發黑。
肛塞被拔出去,噗嚕嚕排泄的時候,她甚至難過地哭了出來,因為肚子里的東西又少了一點,空虛感失去了最后一絲填補。
羞恥心也已經七零八落,撿不起來拼不成個,在一大堆攝像鏡頭前赤身裸體狗一樣待著拉屎撒尿,丟臉的味蕾早已經麻痹,嘗不出半點苦澀。
每次高潮的時候都是赤身裸體被別人盯著看,那么,不穿似乎也不錯。
所以,韓玉梁問出今天要不要吃飯后,她很干脆地點點頭,叫了一聲,汪。
她已經發現了悲慘的事實,吃不吃飯,她都是要被調教成母狗的。
那為什么不吃飽呢?
于是,她被解開皮帶后,不等手腳從麻木中恢復,就忍耐著刺痛爬了過來,俯身低頭,按照他的要求,不許用手,大口大口舔吃起來。
一盤,很快吃完。
她把盤子邊緣和地上掉的都舔干凈,爬著轉身,抬頭看向韓玉梁,“汪,我……還餓。”
“莉蓮,再給她準備一盤,這么聽話的莎莉,應該獎勵。”
莎莉蜷縮在地上,小聲汪汪叫了兩下,沒說話。
莉蓮快步跑出去準備,今天的步態,比昨天還要糟糕。
其實她昨晚上床的時候屄還腫著,但一天下來滿肚子欲火怎么也憋不住,沖個澡就赤條條鉆進了韓玉梁的被窩。
韓玉梁醉翁之意不在酒,拿出十二分精神將她肏得眼淚與淫水齊流,痛并快樂了大半個晚上。
今天就更腫了。
他很確定,如果晚上莉蓮再發騷,前面是肯定沒辦法用了,正好今天打算調教莎莉和崔彩順兩人的屁眼,說不定勾得好,莉蓮就會主動獻菊花。
等待的時間里,韓玉梁沾了點肉湯當潤滑,試了試莎莉后庭的敏感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