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一下這個女人的來歷。”
德福在后面便心里咯蹬一下,主子這是上心了。
自己那還沒發芽的小心思,可以掐滅了。
陸宴禮直接撩起涼水,從頭向下,沖到自己身上。
那水便順著寬窄細腰慢慢流下。
伴隨著幾聲悶哼的是屋外的偶爾蟲鳴···交相成趣。
許知意醒來的時候,身子還是有些難忍的燥熱,雙手撥開身上卷著的一層床單。
想伸手,自己···
想了下,還是算了。
問道:
“6啊,靈泉水解春藥嗎?”
“不解,只解開毒藥。”
只能喝了一壺涼茶冷靜了一下。
好在夫人給她喂的藥,只有一點,過了半個時辰,終于變清醒了。
就著燈光看了一眼。
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紅痕,,
被大白蘿卜蹭的地,也有些紅腫。
怪自己發出的那聲痛呼,讓他清醒了,要不然他迷迷糊糊就成事情了。
自己還有金手指,沾上自己,就別想離開了。
想是這樣想的,但是內心總歸覺得有些失落。
不知道之前的世界是不是也像這樣的,她在小說里看,那事只有兩情相悅的時候,才能到達頂峰。
想起今天的嚴肅的大塊頭,難搞,還是先睡一覺吧。
天大地大還是睡覺最大。
不久便進入沉沉夢鄉。
次日清晨,一大早,就被于嬤嬤叫起來見老夫人了。
老夫人將她從醉香樓帶回來的時候,不放心,就又驗了一次,確定她是處了。
天還沒亮,她兒子就起來去練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