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喜歡走路,但是去寺廟,從山下到山上,都要一步步走上去,為他求平安。
可是,現在的她在哪呢?他怎么找不到了?
最后德福前來稟告:
“回世子,找到了派出去的人找到了夫人的隨身侍衛。”
陸宴禮灰暗的眼里閃過一絲亮光:
“他們在哪?”
德福:“是在春曉軒發現的,夫人說要去看戲,四個侍衛也進了包廂后排座位,結果不知怎的,四個人就沒意識了,還是我們到了以后,把他們拍醒的
。”
又伸手遞給陸宴禮一張紙:
“這是他們醒來的時候,發現桌子上放的一張紙。”
陸宴禮接過來紙張,只見上面只有四個字:
“別罰他們。”
陸宴禮發出一聲冷笑,挺好,人都走了,一句話沒給自己留,反而替別人求了情。
在她心里,自己是不是還不如侍衛?
看著地上跪著的四個垂著腦袋的人,想罰二十鞭,最終還是沒下了令。
回到府上,就把他們院所有奴才都集中在院子里。
陸宴禮現在渾身充滿了煞氣,仿佛下一瞬就要殺人一般。
眼里滿是戾氣地,掃過下面跪著的人:
“這幾天夫人都做了什么,有什么異常,誰在她面前說過什么,一一給我報出來。”
眾人皆震驚將軍這個稱呼,但是無人敢說什么。
平日里,兩個人好的像一個人似的,也是從來沒見過的樣子。
現在許姑娘丟了,世子崩潰,一點也不意外。
德福面如死灰地站出來:
“那日,將軍生病,我告訴了夫人,老夫人逼您娶妻的事情。”
下面跪著的又有人說道:
“我這幾日經常看夫人在畫一幅畫。”
陸宴禮現在哪里顧得上什么勞什子的畫,皺了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