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懷恩在院內的小樓頂層布置了一間臥房,他通常喜歡在這里擁美作樂。樓上蚊蟲不多,每日夜間點幾柱香,倚在窗前張望風景,享受夏夜清涼,借此來平和時時作祟的怒意。
雪兒死后,成懷恩一直沒有去齊成玉的住處,只命鄭全兩下奔走,傳遞丹藥。他對心緒小心把握,雖然深為自己的喜怒不定擔心,但每每強壓下怒火,裝作若無其事,因此看上去倒和悅了許多。
滴紅院諸女對成懷恩無不懔然服從,略有差錯,就有紅杏非打即罵。而且紅杏出身青樓,對付女人的諸般花樣層出不窮。還特別打制了一套刑具,沒事就把諸姬拉來玩弄,只以不留傷痕為度。相比于喜怒不形于色的成懷恩。眾人對她更要怕上三分。
諸姬收陰之術已然大成,只有鄭后雖然也能把煉陰球夾緊,可盡管紅杏每日調弄,一旦收手,她的肉穴就又緊窄如昔。如此難得難求的妙物,讓紅杏這個當年的紅牌艷妓也羨慕不已。
但成懷恩并不高興。
他晝夜不息的由諸姬服侍修煉,每逢出門就帶上夢雪,因此進境極快?,F在殘根勃起時已經像小指長短,逕逾寸許。但平整的斷頭卻使他始終無法進入鄭后緊窄的花徑內。
謝芷雯的元紅也使成懷恩大為苦惱,他翻弄多次,那層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無比,輕輕一捅便已了事。但他所得貴女雖多,有元紅的僅此一人,此后萬難再遇。若是果有奇效,未免可惜。
他對雅韻毫不憐惜。雅韻的乳頭勉強長好,歪歪掛在胸前,看上去大煞風景。雖然體態美艷如昔,但成懷恩身邊絕色如云,極少召她服侍。因此雅韻所受的折磨最多,紅杏每有新鮮主意,必定先拿她試驗一番。
芳若和花宜的書、畫越來越純熟,室內堆滿了紙張,一筆一劃都紀錄著諸女受辱的細狀。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鄭后。無論什么屈辱的姿勢,在鄭后身上都有一種超乎世間的美態。
受降祭天大典漸漸臨近,兩月來心如死灰的鄭后也仿佛有些不安,成懷恩看在眼里,心下暗暗生疑。
這天清晨,他讓清麗的謝芷郁跨坐在腰間套弄,自己擁著鄭后挑弄那兩粒艷麗的乳頭,一斜眼,看見鄭后紅唇微微分合,似乎有話想說。他慢慢停住手,問道:“怎么了?”
鄭后囁嚅片刻,低聲說:“沒什么?!?/p>
但眼眶卻紅了起來。
成懷恩眉角一挑,厲聲道:“說!”
鄭后身子一抖,終于流下淚來,“……求主子,讓我見見我家君主吧……”
成懷恩沒想到鄭后居然還在留戀那個無能的皇帝,冷冷盯了她半晌,說道:“你怕過兩天皇上會殺了他祭天嗎?哼,放心,大典沒有這一套?!?/p>
鄭后一愕,問道:“什么大典?皇上會殺他嗎?”
成懷恩原本懷疑有人對她說過,此時見她并不知情,頓時放下心來,“還有什么大典?你若不是在此,少不了當了亡國妾婦,初九在午門受降大典上叩拜謝罪。”
鄭后沉默片刻,淚水漣漣地乞求道:“讓我見見君王吧……他沒人服侍,飲食起居……”
成懷恩驀地探入鄭后腹下,在玉戶內找了一把,獰笑道:“一個亡國的庶人餓死又怎么樣?把主子伺候高興了再說!”
鄭后滴著淚撐起身子,謝芷郁無言的退到一邊。自己由金枝玉葉淪落到任人淫辱的地步,都是哥哥無能所致。但畢竟是一母同胞,想到他的處境,不由又憐又恨。
鄭后把兩手食指伸入秘處,咬牙把肉穴撐開,對準粗短的殘根坐了下去。但緊窄的洞口勉強容納了兩根手指,只留下一條細細的縫隙,平整的斷口在嫩肉和玉指間碰來碰去,始終無法進入。一旦收回手指,肉穴立刻合緊,再無空隙。陳主對她的身體愛不釋手,尤其珍愛花徑的緊密。但鄭后此時卻對自己的香肌玉膚痛恨不已,如果只是平常之姿,怎會受此屈辱?若非成懷恩不許眾女自殘,她早就毀掉這副我見猶憐的身體了。她忍住撕裂的痛苦,拚命拉開柔韌的嫩肉,再次坐下。
殘根在指上軟軟一觸,又斜到一旁。
成懷恩怒氣勃發,揮手一掌把她推開,又踢了謝芷郁兩腳泄憤,恨恨不已的下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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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蕪在月洞外等候,見主子出來,連忙命人抬來大轎,一邊喚來夢雪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