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蕓娘的風箏。
一掠而過,又再振翅高飛。
同行的另外二人是凌玉嬌與柳含笑。
凌玉嬌問:“怎么樣?你看到了什么?”
蕓娘道:“農家夫婦,老婆在喂老公喝水。”
柳含笑好奇:“你還看得真清楚……什么水?”
蕓娘道:“口水。”
柳含笑這才恍然大悟,罵道:“親嘴就親嘴,還燒個大圈子。”
凌玉嬌罵道:“你們自己的老公都不見了,還有心情管別人的老公。”
她們果然都沒有心情了,她們默默地往清泉崗飛回去,袁紫霞道:“他們在地上走,絕對走不快,我們同去叫銀霞……銀鵬三十八騎,全部出動,輪番搜尋。”袁蝶衣嘆道:“沒有用的,解玉卿父女既是內奸,自然是虛假偽善,唱作俱佳,早就已經把他……騙得暈頭轉向了。”
袁紫霞吃驚:“是嗎?”
蝶衣嘆道:“他連我的褲子都偷去給人家啦!”
紫霞大吃一驚:“啊?”
柳含笑正在旁邊飛著,笑道:“放心,他才不會那么傻,他是裝傻。”
紫霞又驚:“是嗎?”
解玉卿蕓娘亦道:“他在扮豬吃老虎……那個解玉卿,早晚又被他‘吃’了。”就連凌玉嬌亦哈哈大笑起來,原來她們想到春夏秋冬那四個丫頭中的春花。
解玉卿果然在昨夜就被他“吃了”,而且是被吃得心甘情愿,被吃得澈底。所謂“雛鴨模式”,是說小鴨子從殼里剛孵出來時,會把它門穴”,右邊的“大橫穴”,一面道:“練功,練功!”果然就像昨夜她所見的一樣,這就對了,她也道:“不,不要練功,我要給你,統統給你。”她也將他的兩只手都從腰際挪開,栓上來讓他握住自己雙峰。
她卻不知道乳房上有“膺窗穴”,在男子是治療腰酸背痛,兼益腎虧,在女子卻足以促進情欲,孕女生男。
她只覺得她熱烘的手掌,滿把握住自己雙乳時,催動一陣莫名其妙的酸麻,她不由自主地全身癱軟,倒仆在他厚實的胸膛上。
一陣劇烈地顫抖,她舒暢地伏在耳邊呢喃低語:“都給你了……別浪費啦!”然后她就毫無保留地大泄陰元,他就毫不客氣地照單全收。
然后她就伏在他身上熟睡,他也就輕輕摟住她的腰,調勻呼吸,催動內力,將得自她的寶貴處子元精,煉比成悠綿不絕的內丹。
鄉間安靜,才第一遍雞鳴,她就醒來,才發覺自己身上不知何時蓋有被子。不是他,因為整夜都摟著他,睡在他身上,此刻他也正自驚醒,望著她在甜蜜而笑。屋里傳來解九思的聲音:“都進來!”
解玉卿頓時又驚又羞,原來這被子是老爹為她們蓋的,那么昨夜的丑態,也全都落在老爹的眼中啦!
她又羞又愧,無地自客,如果有個地洞,她一定就鉆了進去……幸好他溫柔地伸過手來,將她的小手捏住,并給她一個堅定的微笑。
就這樣,他二人才手牽著手,走回到解九思的面前。
只見老爹的眼神凄厲,解玉卿心驚膽戰,囁嚅道:“爹……”解九思道:“你可知道他的身份?”解九思道:“可是你這樣,教為父如何向公主交代?”
“公主又怎?我又不跟她搶老公,那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的,我只要能一輩子跟著他,照顧他,服侍他,我就心滿意足了。”“可是,為父當年曾身受公主大恩。”“那樣更好,您身受公主大恩,您就把女兒獻上去服侍她夫妻二人,豈非皆大歡喜?”她突然話峰一轉:“要是萬一不幸,您認錯了人,他根本就不是駙馬,也不叫沈亞之一不就什么問題都沒有啦!”解九思亦開始眉頭緊鎖:“他不是……我認錯了……”他突然拍案而起:“我會認錯,公主她自己該不會認錯吧!”解玉卿笑道:“這位公主也真是好笑,連自己的老公都看不好,倒教袁家的那兩個小姐弄去當老公啦!”解九思道:“還不是公主的老公,只是未婚夫婿。”
“哦,這里面一定有一段曲折離奇,悲歡離合,感人肺腑的故事,快講給我們聽。”解九思瞪眼道:“那有什么曲折離奇?他只不過是被當今皇帝,誤認為參與了當年的‘玄武門’事件,將他列為要犯,嚇得他躲著不敢出來而已。”解玉卿望向他:“你真的是駙馬沈亞之?”
他茫然回然: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