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,給我個機(jī)會
胖的啤酒肚像是懷孕八個月的男人立刻說,“我是最威猛的,我先來。”
旁邊一個渾身肌肉的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,“威猛你老母啊,你是純胖,肥的跟豬一樣,還好意思說你是威猛?別丟臉了。”
胖子被損的面紅耳赤,一拳砸在肌肉男的肩膀上,“你他娘的說誰是豬?”
肌肉男指著他的鼻子。
大概也是酒精上了頭。
挑釁的說道,“說的就是你啊,肥豬一個,花清巷的阿花說,你脫光了都看不見,肥肉一層層,惡心的要命。”
男人的尊嚴(yán)受損。
胖子哪里受得住?
大叫一聲。
就和肌肉男扭打在一起。
兩人拳拳到肉,都往死里招呼。
另外兩人面面相覷,不知道該幫誰。
大花臂率先說道,“你看好這個娘們,我先把他倆拉開,喝了那么多酒,別再弄出人命來了。”
說罷,大花臂去拉架。
花昭趁機(jī)看向反扣住自己手腕的寸頭男,嬌滴滴的喊道,“哥哥,長夜漫漫,要不然找個地方我先伺候伺候你?”
寸頭男一怔。
他是四個人里面地位最低的,他已經(jīng)做好了兩個人不可能有自己的準(zhǔn)備。
沒想到花昭會說這話。
花昭手指在他手心里撓了一下,嬌嗔道,“他們一個肥的像豬,一個壯的像牛,那個花臂像黑社會,只有你長的好看些,哥哥,要不要嘛?”
寸頭男吞了吞口水。
他啐罵一聲,“寶貝兒,你真騷。”
說罷。
他扯著花昭去了隔壁。
三分鐘后,花昭推開門,雙手都是血,隨意的垂在身側(cè),她一步步下樓。
花昭走到前臺。
老板娘裝作沒看到她。
花昭嗤笑一聲,她就說,樓上那么大的動靜,老板娘得睡的多死才聽不到?
花昭推開大門。
剛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