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摸腹肌,就不難過了
商北欽暗地里看向商北城。
眼神中有濃濃的威脅感。
商北城一個滑跪,和商少博一起跪在地上,低聲訥訥的說道,“父親,這件事情少博固然有錯,但是錯也在我,本來應該是我和少博一起去應酬的,但是我忽然臨時有事,所以沒能趕過去,才讓商眠去的,若是少博做錯了,我也錯了,還請父親大人不記小人過。”
年蓉枝痛徹心扉的看著商北城。
要是說之前只是懷疑商北城和這件事情有關,但是現在,基本上已經確定了。
這一場陰謀。
本身就是商北城了解、知道、并且同意的。
年蓉枝恨的咬牙切齒。
她卻只能做一個縮頭烏龜。
她在醫院和商北城硬剛完之后,給娘家打電話,她年逾九十歲的老父親說,家里的生意出了點問題,需要商家的扶持和幫助,讓她說服商北城。
年蓉枝在醫院里要離婚的時候多么果決,那一刻就多么無力。
所以在方才。
她拿出自己所有的嫁妝讓商眠擺脫商家,是她對商眠的補償,也是能為女兒做的最后一件事。
年蓉枝起身。
慢慢的向外走。
老爺子的目光落在商北城的臉上,怒氣重重的說道,“好,那就一起罰,你們叔侄倆人,去祠堂給我跪著,沒有我的命令,不許起來!另外,你們兩人今年在商氏的獎金統統扣除!”
說完。
老爺子憤而甩袖上樓。
馮管家急忙跟了上去。
在書房。
老爺子癱坐在沙發上,長吁短嘆。
馮管家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老爺子身邊。
老爺子問道,“我是不是做錯了?”
馮管家說道,“老爺子不會有錯。”
老爺子斜眼瞪了馮管家一眼,毫不客氣的說道,“馬屁精!你懂個屁。”
馮管家:“……”
老爺子再次沉重的嘆息,說道,“你走我的私人賬戶,拿出五千萬去給商眠,算是我這個做爺爺的給商眠的補償吧。”
馮管家說道,“老爺子宅心仁厚。”
老爺子重重地哼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