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行動回應了我的話,他站起身,正對著我,我知道他要做什么,我不會、也不能去抵抗他,我閉上眼,安靜的等待著他的行動。
我所熟悉的那堅硬、溫熱、有力氣的小怪獸頂進了我的身體,我根本阻擋不了,我只能發出求饒的聲音,卻又似是給它助威。
我感覺到他攥住了我翹在半空的腳,一手一個,像是車把,他慢慢的頂進、抽出、又頂進、又抽出,像是騎著車悠閑的兜風。我被他駕駛著、使用著、操縱著、馴服著。
“看著我。”他用了我不能違抗的那種語氣。
我看著他高大的身軀、寬闊的胸膛和淺淺的肌肉線條。他確實一手攥著我一只腳。
“我說過么?你不僅很好玩兒,也很好操。”說著話,他故意深深頂進了最深處,讓我有些難受。
「好操」這過分不客氣的贊美,確實令我有些難堪,我撇過頭,看向一邊。
“嗯?”他對我的沉默表達了不滿,他更用力的向里頂了一些,我有些疼了,這是他給我的懲罰。我的身體無法完全容下那只小獸,他用力一些,我就痛苦一些,他輕輕用力向里頂一些,就能賜我由內而外溢出的痛苦懲罰。
“沒有……主人……你第一次夸我……好操……”
“說十遍。”
他是我熟悉的、嚴厲又苛刻的主人。于是我一邊呻吟著,一邊斷斷續續重復著「主人夸我……好操」,在他加速的時候,沒忍住泄了他一身。
他罕見的沒有內射我,可能是為了以牙還牙,最后關頭那小獸跳了出來,將晶瑩的白色漿水灑向了我的身體,我的臉上。
沒等我的震顫停下,他的手就再次摸向了我的小豆豆,他知道高潮后劇烈的敏感是一種要命的折磨,而我被繩子分著腿,根本無法抵抗他的酷刑。
我求饒,用盡了腦海里所有卑微的詞匯,可他并不理會我的求饒,悠然的折磨我的神經、觀賞我的掙扎、聆聽我的慘叫。
他看我快哭了,才收手起身走去浴室,一句話也沒說,把我晾在了原地。
水聲淅瀝瀝的響,我知道他洗澡會很慢。身上的各種液體均已干涸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有些粘癢。手還被捆在頭后,只能讓自己別去想,越不去想就越想,總想伸手去撓,焦躁著無謂掙扎幾下,焦躁就成了委屈。
都被用完了還得這樣分著腿,翹著腳,向外挺著胸。屋里很暖和,維持著這樣辛苦的姿勢便會一直滲出細細的汗,胳膊被翻在腦后,兩腋就貼在臉邊,我能聞到自己身上屬于動物的味道。
我腋下會有汗水么?我的味道會很奇怪么?他正沖著清爽的澡,出來就是香噴噴的了。好丟人啊。我好討厭這個姿勢,太羞恥了。所以他才會把我捆成這個樣子吧?他回來會撓我癢癢么?好想洗澡……剛才應該多說幾句話求他給我解開的,放置py太折磨了,尤其是高潮之后的……我這個樣子……好可憐……
胡思亂想中,他裹著浴巾出來了,徑直路過我,走向了臥室。
“主人,你給我解開吧……”我喊他。
他沒出聲,一瞬間我就明白了,他是故意懲罰我,懲罰我對他沒有自知之明的誘惑,他正在踐行我的話,「想玩兒的時候就玩兒,不想玩兒,就丟到一邊。」他玩兒完我了,把我丟在一邊,任由我慢慢腐爛。
“你給我解開吧……我不煩你……”
他還是沒說話。
“你把我這樣放著……好丟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