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坦胸露乳,站著,緊張的背著手,他衣冠楚楚,坐著,輕松的支著頭。
他一時沒說話,空氣漸漸結(jié)了冰,可我卻越來越熱,他的氣息火焰般灼烤著我的心。
我想問他「你就要我這么一直站著么?」,可我說不出口,說這樣的話就好像我在索歡、在求愛,在自找麻煩。
他像是跑神了,眼神空空,我只能站在原地,手指頭悄悄在背后亂動,無聊的原地踮踮腳。
“玩什么呢……”他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。
我乖乖的站著,等主人想出他的趣味,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,我并不著急,畢竟這里只有我一個玩具,無論他想出了怎樣的玩法,都不至于把我束之高閣。
他問我:“你有沒有什么好主意?”
“要不別欺負我了……咱們?nèi)ハ丛璋伞!?/p>
“行啊。”他抬眼看我,看我靈魂深處真正的答案。
我看著我,沒有起身,我也站著沒動。
“脫衣服吧。”
“哦。”
我像個動物似的回應(yīng)了主人的要求,我產(chǎn)生了一種很荒誕的想法,真真的小狗在聽到主人的時候是什么反應(yīng)呢?小小的心臟會跳多快?笨笨的腦子里會產(chǎn)生怎樣的情緒?我覺得我都知道,那種跟隨著命令、跟隨著本能而來的奇妙感覺,十分明晰。
我似乎沒什么羞恥心了,脫衣服時,我心底一點兒硬硬的快樂,撞擊著一點兒硬硬的不情愿,迸發(fā)出絲絲電光,麻痹了我的大腦。
我脫掉了上衣和胸罩,正準備附身脫褲子,他又讓我停下,還是那么看著我。
我覺得半裸比全裸更冷,也更丟人,我手背后站好,好像是忘了穿上衣似的。
“多漂亮的胸,真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胸了。”他不吝贊美。
“別的地方呢?”我小聲問他。
“你覺得呢?”他真誠的拋回了問題,不是反問,不是設(shè)問,就是有著疑惑語氣的疑問。
我沒說話,我公正的想,我怎么著也比不過那些靠身子吃飯的工業(yè)結(jié)晶,那些女招待們有爆乳、有蜂腰、有渾圓挺翹的屁股、有完美無瑕的五官,她們不食五谷、不勤四體、剔肉削骨、飲露餐風,我怎么比的了啊?我再怎么好看,也還是個需要保證糖分攝入以維持念書大腦的女大學生……
于是乎,答案出來了。
我告訴他:“我覺得我腦子比較靈光……”
“對,對,這是你最性感的地方。”他露出贊賞的神情,我也跟著他的笑而感到了喜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