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著貞操帶躺在床上和他發消息,每一條消息他都回的很快,估計他這節課很無聊。
我覺得他讓王荔枝表演節目的行為很搞笑,問他:“她那么聽你話么?給喜歡的男孩子的親密女性朋友表演節目,怎么想也太恥辱了。”
他一條條回道:
“想被我操的姑娘,估計和想操你的男生一樣多”
“世上的事總得有所取舍。”
“人家有覺悟,不像你。”
“你以為錯過了我,這些姑娘這輩子還會有任何機會接觸到類似我的人么?”
“一層層向上爬,沒等見到大老板的面兒,就被手下的人吃干抹凈了”
“不說別人,你現在難道還會被那些穿的花里胡哨的小富二代騙么?”
我總覺得他說的不對,但我卻指不出來,于是我只能換個角度繼續和他的聊天。
我問他:“你說的能把雙腳掰到頭后面的肉便器王荔枝她家庭條件很差么?就這么離不開你?”
他又一條條回道:
“他哥哥是xxxx集團x家家里的總廚,很不錯了。”
“你別瞧不起廚師啊,據說也是在xxxxx(我國最高權力機關)干過的,賺的可不少。”
“你還記得r哥的司機么?他可也是偵察兵出身,他一個人打五個我不在話下。”
我被他的奇妙比喻逗笑了,他的消息還在接著彈來。
“這些人恰恰是因為離大錢近,所以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,才愿意為此獻祭自己,相反,不接近大錢的普通人,才愛講「不就是有錢么?有什么牛逼的?」可他們又奇怪「為什么這些人一個小時就能得到自己一輩子辛苦賺的錢?」”
“多荒誕,多諷刺”
“出租車司機覺得省長只是地方官,不過如此,副縣長才知道當上縣委書記意味著什么。”
“你是被我用電擊項圈電了才害怕我,王荔枝知道我的來歷后,眨了眨眼,從此可乖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