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魂、或者說意識,這么玄妙的東西,怎么會這么脆弱?穿著貞操帶的我,更相信唯物主義了。
我知道生理期會讓人更敏感,被捆著會讓人更聽話,激動會更有力氣,傷心會走不動路,這種生動的體驗,幫助我了解了現實與精神的強相關性。
可是為什么,穿著貞操帶的我,心里會如此惴惴不安?
他給我的貞操帶是不是被他附了魔?貞操帶在制作時,是否被灼燒、鍛打進了幾粒他的意識碎片,又在淬火時,徹底與這金屬融為了一體?
我告訴自己,我只是暫時穿著一條無法脫下的金屬內褲而已,不要關注它,不要琢磨它的象征意義,不要考慮后果,不要發散的想關于它的任何事,它只是一條脫不下來的金屬內褲,它沒有生命,更沒有愿望,它是個死物,我不必與它計較。
可是真難啊,它封著我的腰身與胯下,貼著我最脆弱的地方,它如同敵人的突擊部隊,偷襲并占領了我身體的關隘,讓我的身體的首領,我的意識,寢食難安。
現在,敵軍總司令去打籃球了,我們失去的聯絡,猜忌鏈開始咯噔咯噔的慢慢收緊
,我盯著束在我身上的銀色貞操帶,如同用望遠鏡看著城下敵軍的銀色裝甲車。
我心理素質不足,不適合做一個將軍,我要真是個將軍,我就投降了。
我確實投降了,我摸著和我體溫一般熱的貞操帶,我默默的想「主人,我投降了。」
「主人,給我解開吧,我投降了。」
「不,主人,你不用給我解開,我就一直穿著它,這樣你就知道,我會永遠聽你的話。」
「我的意識會當好我身體的傀儡政府,量我的物力,結你的歡心,你不必消滅我,不必懲罰我,你就這么管著我,讓我主動獻上我的一切,如果我做的不好,你甚至不用說什么,我自己便會開始覺得害怕。」
“呼……”
我想著想著,身體忽然打了個冷顫,冒了汗,這可能是我潛意識離的抗爭,我說不清這陣哆嗦的出處。
我拿出手機,學著他之前做過的,給自己外賣了一些情趣玩具。
過了一會兒,我打開了送來紙袋,我看著里面的玩具和繩子,我恨不得我自己正被他捆著。
我需要先洗澡,雖然我今天已經洗了太多次。
浴室里,我低頭看自己的胸。
平常,我兩只渾圓的乳的乳頭,像一顆軟糖般被一層無形薄膜所覆蓋,不顯眼的藏于中心,整個乳房平滑而規整。
此時我低頭看去,我的兩顆乳頭已突破了包裹,勇敢的站了出來,正宣告著自己的存在。
“主人……它們硬了……”我假裝他就在我身邊,我向他報告著我的變化。
浴室暖暖水霧,正如盛夏山雨霏霏,我自言自語的聲音顯得很小。
我雙手背后,又把右手從背后拿出,托起自己的右乳,向右低下頭,含住了自己右邊的乳頭,我輕輕舔舐著自己。
我心下安穩,果然,有他的命令就好了,即使是我自己妄想出的命令。他的命令逼我順從,又慰我心安。
在溫熱的煙霧朦朧中,我認真的吮吸、舔舐自己的右乳,只舔到自己腿有些軟,想要跪下。
我右手背后,拿出左手,托起自己的左乳,向左低下頭,再次微啟丹唇,含住自己的左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