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想要搞懂主人帶給我的快樂,其根源來自哪里。
我挨個想,第一點,機械的肉體歡愉,我認為與這毫無關系。
通過摩擦敏感的神經末梢刺激中樞神經,得到大腦的獎勵性反饋。
如果是這樣,這件事其實有沒有他都行,人類的工業水平已經完美覆蓋了這一最淺層次的需求,如果事情真這么簡單,那我根本不需要他,我甚至不需要活生生的男人。
第二點,生動的權力演繹,我覺得有些靠譜了。
有名人名言說,「世間任何事都關乎于性,除了性,性關乎于權力。」
我覺得有道理,在我看來只有主人能完美扮演主人,只有主人能剝去我的權力,駕馭我性的孽根禍胎,帶領我走向精神的極樂之境。
但這也不完全,市面上「主人」很多,難不成他作為一個頂頂有錢的好看主人,就一定無法被有著其它特色的主人所替代么?
我思來想去,他最妙的地方,還在于他有著奇妙的有趣靈魂,我再沒有遇到過另一個人,能像他一樣帶我領略這無數的隱秘之趣、淫靡之趣。
所以,這第三點,可能是正解。即,人類本源的冒險欲望。
我的心跳的越快,我的心就離他越近。他總是讓我心動過速,我要是老了以后得了心臟病,大抵都賴他。
人心跳過快的時候,就會忘記倫理綱常。
我和他圍在雙腳雙手被拘束在頭頂的王荔枝周圍,被剝奪感官的王荔枝像個小兔子一樣,被我們觀賞、狎玩。
她晶瑩的下體像是粉色的兔子耳朵,主人摸一摸,小兔子就縮一縮,一副很乖的樣子。
唯一的不同不過是,兔子不愛叫,而王荔枝愛叫。
這事兒很邪門,或者說與主人有關的任何事兒都很邪門兒,從一開始我被他命令脫掉衣服開始,這事兒就沒正常過……可是,我的心跳一直都太快了,快到自顧不暇,快到來不及做什么價值觀判斷,就被他帶上了道。
他再次邀請我:“你真不玩兒么?多有意思啊……”
“我喜歡玩兒男孩子……”我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借口。
“嗯…”他想了想“要是王荔枝是個男的,他這兒…是一根朝天立著的幾把,那我也得上手彈幾下。”
我無語到實在想不出能接什么話,只有問他:“你潔癖沒事兒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