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果然是因為ren儀式嗎?」
「……」
他又沒有問過夢雅,就擅自和夢理偷偷00。雖然不是枝葉,不過夢理也是一樣的,只要沒有找夢雅,就是有罪定論。
夢雅先是多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才緩緩開口:
「因為今天是ren儀式。」
昨晚看到的那套兔子睡衣已經被換下了。現在的夢雅乾凈俐落,從眼神就可以看出來她的決心,為了今天的考驗做了多少準備。
彷佛前一天為止都是為今天的夢雅所做的鋪墊,現在來看那時的「吃醋」就像是用來測試他是否為自己的搭檔。
正當音輝想要再多說一些什麼,夢雅一個眼神示意,就讓他打住了。夢雅想靠自己試著來完成「這件事」。
「早在很久以前ren儀式就開始了。」
半年了吧。
「夢雅,現在才這麼說啊。」
這讓音輝忍不住要說兩句,因為是帶著輕松幽默的語氣,招來了夢理的白眼:那壺不開提那壺,可不可以看一下場合,先等姐姐說完再下結論。夢雅的心情依然沉重:
「但是,那時的我還是只想著玩,我會答應參與ren儀式就是因為可以玩。」
從魔界玩到人類世界,只要可以玩夢雅都會參與。那時的他看到的夢雅就是這樣。那時不成熟的不只是他,夢雅也是。
「我沒有去過人類世界,感覺那里會有很多好玩的東西,父王也是這麼說的,所以我一直很期待那一天,要是可以趕快到那一天就好了。」
「然後……那一天真的來了。」
「然後……我被罵了。」
筆直的雙眼就這麼落到了音輝身上,唯有與他四目相交,這個話題才可以繼續。
要說誰會罵夢雅,那個人一定是他。
夢雅說的不是不久前他們大吵一架,而是更早以前的不對盤、不歡迎。
「那是……我第一次被罵。」
「其實那個時候的你也感覺得到……怎麼可能感覺不到,就是感覺得到,才會在那天過來。」
為什麼都罵不跑呢?即使不是左耳進右耳出,夢雅也只是很隨口地回應幾句,因為……這是ren儀式,人都來了,就要做好。只不過,夢雅不是這麼想的,雖然也有這一層意思,不過她真正打的算盤是要玩得盡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