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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祁年眼疾手快,一腳將刀子踢開。
江淮月直接趴在了地上,胸前被劃出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。
她沒哭,也沒委屈。
就像個(gè)破敗的布娃娃,碎在夜幕中,沒有任何多余的反應(yīng)。
只有不斷流出的血明晃晃的告訴所有人,她沒有演戲。
她在用這條命,證明自己的愛。
看著滿身狼狽卻又靜默無聲的的江淮月,霍祁年微微蹙眉,神情復(fù)雜。
“你就這么想嫁給我?”
那道傷口連他看著都覺得觸目驚心。
可江淮月卻絲毫不惱,只是抬起頭,認(rèn)真又堅(jiān)定的開口。
“如果不能和我愛的人在一起,我情愿去死。”
一番話,像巨石堵在霍祁年的胸口。
他無法解釋這種感覺,只能冷冷得把目光移開。
這時(shí),站在最外側(cè)的那人舉起手機(jī)笑道:“祁年哥,你不知道剛才舔狗磕頭的樣子有多好玩,我錄了視頻,雨婷姐看到了一定會(huì)笑出聲。”
“這些年祁年哥對雨晴姐一往情深,雨婷姐早晚會(huì)被感動(dòng),我們啊就等著喝你們的喜酒。”
聽到蘇雨婷這個(gè)名字,霍祁年冰冷的眸中泛出一抹柔情。
看得江淮月一下愣住了。
恍惚想起,昏迷前的齊舒,看自己的眼神也是這樣的。
溫柔,繾綣,包含著數(shù)不清的愛。
她心頭涌出一股酸澀,以至于都感受不到傷口的疼痛。
多年的苦悶與思念,讓她不由自主的喊出了那個(gè)日思夜想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