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寓門沒有關嚴,門縫間漆黑一片,許舟不由心驚,匆匆闖入,房內沒有開燈,落地窗外的高樓零星燈光點綴夜色,林書音獨坐在沙發上看向窗外,周邊地上滿是空酒瓶,手臂無力垂下,兩指間夾著根細煙,微弱燈光下依稀可見煙霧裊裊。
或許是那道背影太過寂寥,他只愿獨享,許舟輕輕關上了門,連帶著將自己的齷齪心思也藏于漆黑安靜的房內。
林書音早聽到聲響,仍不管不問,自顧自看著窗外夜景,她甚至希望是陸淵登門尋仇一槍將自己了結,從此一抔黃土,隨風四散,飄到哪都好,只盼遠離安城,自由飛翔。
“書音姐”
許舟單膝跪在沙發旁,似是害怕將人喚醒,呼吸都放輕,林書音側過頭終于看向這個滿心滿眼只有自己的男人,酒意上頭,她好像真的醉了,否則怎會想抱眼前的男人。
可是,就算她真的想,又有什么不行呢?
林書音不合時宜地想起宋文柏曾對她說過的一句話——“阿音,性愛是最好的治療方式,它會讓你忘掉一切?!?/p>
所以隨便是誰,只要能讓她沉沉睡去,什么都好。
“許舟。”
這是邀請也是恩賜,可他應該拒絕,只因這是醉酒下的求愛,不摻雜一絲理智,可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,全身亢奮叫囂,汗毛直立。
許舟雙手不斷顫抖,慢慢將人擁入懷中,他無法抗拒林書音,早在兩年前,愛她就已經成了自己的本能。
等不及到床上,兩人在冰涼的地板上席地而坐,準確的說是林書音騎在許舟的身體上。
連衣服都沒脫,將內褲拉到一側,穴口貼上龜頭一坐到底,性器尺寸嚴重不符,再加上沒經過前戲,水還不夠多,穴口隱隱有撕裂的跡象。
一插到底,不光是林書音有些受不住,許舟差點射出來,太緊了,夾得肉棒生疼,咬著牙才強忍射意,可下一秒,林書音就扭著腰動起來,甬道不斷縮吸棒身,太爽了,爽的頭皮發麻,許舟緊抓地板,挺著腰直接射了出來。
滾燙的精液直射花心,射了好一會兒才停,這也太快了,林書音一愣,許舟胳膊捂住雙眼,全身泛紅,顫著聲回,“對不起。”
他是第一次?!
相處一段時間后,林書音也算對許舟有些了解,許舟性子死犟,拿了他第一次,只怕以后更不好擺脫了,自己也是,喝了酒就昏了頭。
射過一次的肉棒不見疲軟,梆硬地立著,林書音屈膝挺身,向上抽出肉棒,棒身一寸寸被吐出,熱氣騰騰地暴露在空氣中,整根吐盡。
未完全閉合的小穴處流出粘稠的液體,是先前射進去的精液,還有情動的淫水,盡數黏在陡立的肉棒上,粘膩不堪,稠密的液體從龜頭開始順著棒身緩緩下滑,打濕了一褲子。
穴口越離越遠,眼見性器上相連的銀絲要被扯斷,許舟支起上身,按住林書音的腰身,也只是抖著手按著不動,分毫不敢硬闖。
“再給我一次機會?!?/p>
龜頭頂著陰戶,兩瓣陰唇被頂的凹陷,堵住外溢的淫水,她濕了,毫無經驗的許舟還無知無覺,林書音起了逗弄的心思,“可你什么都不會?!?/p>
這下許舟急了,“我會學的,您教我,我一定能學會?!?/p>
小狗吐出舌頭細細舔著漂亮的肩頸線,林書音舒服地瞇起了眼,吞著龜頭坐了下去。
“嗯”
兩人皆是一陣舒爽,林書音手搭在許舟的肩膀上左右扭動,肉棒還是太粗長了,不敢吃的太深太快,淺入淺出,這樣的結果就是還有一大截棒身沒吃進去,可林書音吃得正開心,許舟只好強忍著抽插的沖動。
手臂青筋暴起,忍得滿頭大汗,又過了大概十五分鐘,林書音終于扭累了,夾著陰莖去了一次,吃飽喝足便不想動,身體軟趴趴地坐都坐不穩,直直往下跌。
粗長的棒身一點點消失在穴口,龜頭頂到宮口還有往里進的趨勢,竟還在往下滑,林書音嚇得驚聲尖叫,“不行,啊”
這正合許舟的意,假意不知沒有攙扶,沒了力氣的嬌軀無論怎么掙扎也無法阻止身體下壓,直到整根沒入,小腹凸出粗長的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