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煙娘走到二樓,尋到那個熟悉的房間,推門進去,當即哼道,“什么東西,還想跟老娘叫板?”
容音正在給一個姑娘化妝,聽到這話,笑著應和道,“煙姐姐這是怎么了?怎么發這么大的火氣?”
“還能是什么,肯定是跟人吵架了唄!”清蘭從外面走進來,她忙了一天,這時候也是累得很,忙給自己倒了杯茶水,剛喝了一口,就聽到煙娘嚷嚷,“碰到一個蠢奴才,在老娘面前耀武揚威起來了,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,一副賊眉鼠相的,也敢出來裝人。要不是有這么多人在,老娘真想把他的舌頭拔,讓他胡咧咧。”
清蘭把水喝完,將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,嘆了口氣道,“不是我說,煙娘,你這壞脾氣也該改改,現在我們生意好了,來得有不少官家子弟,要是惹惱了他們,有你吃不了兜著走的時候。難道你每次還都指著媽媽給你擦屁股嗎?”
“我的屁股我自己擦,用不著旁人幫我。””
兩人說著說著便斗起了嘴,容音在一旁只專心上妝,這些事一概不理。
這幾日,這樣的事經常發生。
手指熟練地給人上妝,腦袋卻在這時候突然放空。容音冷不丁地想,孟樓這時候正在做什么呢?
這幾日,她早出晚歸,兩人雖然在同一個屋子里住,但已經許久沒說過話了。
門突然被推開,有個女子走了進來,屋內所有人動作一頓,連斗嘴的清蘭和煙娘都止住了聲音。
容音也朝來人看去,就見那個熟悉的姑娘環顧四周,朗生道,“清蘭、煙娘,花媽媽讓你們二人去伺候新來的那個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