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辛把手從門鎖上拿開,向前一步逼近潘秋山,問道:“你剛剛說,我的要求你都會滿足?”她一字一頓地復述,“而且是,盡、力、滿、足。”
潘秋山被她的舉動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但還是點點頭答應,“當然,君子一言既出,駟馬難追?!?/p>
姚辛終于從他手上得到了主動權,反客為主地問道:“你知道你兒子是在我的公司里面工作吧?”
潘秋山不明所以,只是誠實回答:“這個我倒不知道,我從來不會過問他工作上的事?!?/p>
姚辛伸直手臂,把他圈禁在自己和墻壁之間,仰頭直視著他,道:“現(xiàn)在你知道了,他是我的下屬?!彼鋈挥X得有些口干舌燥,舔了舔嘴唇,繼續(xù)說道:“我的要求就是,你和我上床,我就放過他?!?/p>
看他一臉錯愕的樣子,姚辛乘勝追擊:“我和他分手之后,他轉身就另尋新歡,還邀請我來參加婚禮。我要是讓他順順利利地把這個婚結了,我的心情可好不起來。到時候是給他穿小鞋呢,還是直接炒魷魚?你也不想你的兒子丟掉工作吧,叔叔?”她在這個時候叫他叔叔,更顯諷刺。
秋山喉結滾動,聲音也低沉了幾分,“你在威脅我?你不覺得荒唐嗎?”
“這話是不是我說更合適一點?”姚辛一邊說,一邊大膽地伸手隔著布料摩挲他的襠部,“你可以威脅我,我為什么不能威脅你呢?更何況,面對我的威脅,你竟然硬了,你不覺得荒唐嗎?”
姚辛如果有尾巴的話,此刻她的尾巴應該可以翹到天上去。她滿臉的得意,自以為是地想著,如果可以在前男友的婚禮上,睡了他的爸爸,那簡直就是絕殺!
潘秋山有一米八的身高,加上他常年運動健身,制服一個一米七出頭的小女生輕而易舉,但他此刻卻像是被釘在墻上一樣,任由姚辛上下其手。他看著她對自己洋洋得意的笑臉,看著她的明眸皓齒,感受著她微涼的手掌將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玩弄于股掌,沉寂多年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。
她的明艷大膽,她的荒誕不經(jīng),她的高傲,她的外強中干,她帶點傻氣的天真,對潘秋山來說,都是特效加倍的春藥。
腦內(nèi)殘存的理智迫使潘秋山推開了姚辛,他抓住她作亂的手,嚴肅警告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已經(jīng)構成強奸罪?”
誰知一聽到“強奸”這個詞,姚辛更興奮了,目光灼灼地看著他,“那你怎么不喊救命?快喊救命呀,讓他們都過來看看,我是怎么強奸你的,叔、叔。”
她總是這樣出其不意。這是身居高位的潘秋山從未在別的異性身上感受過的放肆。
理智的堡壘轟然倒塌,潘秋山腦內(nèi)的所有邪惡與墮落再也沒有了顧忌,全部從殘垣斷壁中跑了出來,占據(jù)他的全部軀體,叫囂著,驅(qū)使著,讓他占有眼前這個誘人犯罪的妖精。
姚辛全然沒有察覺到他的轉變,甚至還主動投入他的懷抱,火上澆油道:“反正,我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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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釋一下,從就說的很明白,女主戀父情結嚴重,前文也說過女主其實沒那么愛潘城,所以她本來盛裝出席也只是想發(fā)泄對潘城火速結婚的不爽,搶搶風頭,潘城對她沒那么重要。,她現(xiàn)在就是想趁機睡男主,玩把大的,爽一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