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明舔了舔她的花唇,濕濕涼涼的,鮫人的體溫比人類低好些,觸手升溫,只有在歡好激烈時才會有和人類差不多的溫度,好像被她的體溫暖過來了一樣。
林崢的雙腿被扛在月明肩上,雙腿夾著月明的頭,月明還在不斷地舔弄她的花戶,但是林崢已經雙眼閉合,雙手交迭放到小腹,嘴角略微勾起,帶著慈悲的弧度,好似已經脫凡離俗,魂歸仙鄉。
月明覷她一眼,知道這女的又開始裝死了,也管她,雙手原本是扶住林崢的臀,現在放到她的大腿前側,固定住她的腿,防止林崢跑脫。
月明撥開花唇,開始仔細研究起來。白嫩光滑的花戶,接著往下走就是一條緊閉著的肉縫,深粉色的大陰唇包裹著淺色一點的小陰唇,還有點潮濕的露,最后是緊閉的菊戶。月明仔細看完外部,覺得甚是喜愛,從菊戶開始,細細舔舐,從股溝到菊穴,甚至把舌尖往菊穴里鉆。修真人不食五谷,自然是渾身干爽清香,但那也不代表她可以接受月明褻玩她身上所有地方。
原本平靜祥和地躺著仿佛一切與她無關的林崢突然“咝”了一聲,大腿夾緊那顆漂亮的腦袋,菊穴也跟著用力,想要抵御外來的入侵物體,林崢抬起頭看正在干壞事的某人:“你這是干嘛!”
月明抬起頭回望她,但是舌頭還在往菊穴里努力,褶皺一層層包裹,竟然讓月明也覺得舌尖有點麻痛,但更多是爽,一種心理上逐步開發占有林崢的爽感,一種“你這里只有我碰過并且也只有我能碰”的爽感。
林崢看這人不聽勸還變本加厲,就想掙扎開:“你給我滾!明天再來找我!十二時辰內我都不需要你!”雖然剛剛有所感悟,覺得天底下的男男女女性愛交合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尋常,只是由于禮教束縛而在明面上避如猛獸在暗地里貪歡作樂,但這也不代表她能接受月明褻玩她排泄用的地方,月明這個死魚崽子太野了,完全讓人摸不著路數,除了特別熱衷于性以外,其余好像沒什么特別在意的。
人間衣食住行都要錢,天下熙熙皆為利來,天下攘攘皆為利往,這人的褻褲的帶子都是珍珠鏈,但沒帶什么行囊,好像完全不在意花銷和吃穿用度。她的洞府就算是樸素了,月明除了一進來就拿了個夜明珠照明,除此之外就跟著她一起在只有石頭板子的榻上亂滾了,算是非常好伺候。外衫只是素凈綢料,雖然也是光滑的,但相比這人的極佳相貌,也就只能說得上是素衣須得美人襯,換個容貌普通些的,估計看上去就像家里有白事一樣。
說到容貌,往往容貌極佳者也會很愛惜珍重自己的相貌,但據林崢觀察,月明對此也是一般,頗有種“老子就是花容月貌,不打扮也艷冠群芳”的自傲,真是古怪。
甚至連對性,也不是急色的,鮫人的情潮期難熬連她都有點感受了,月明的物事幾乎就少有軟下來的時候,比如此刻,他也是硬著很久了,但他也不著急,好像品味欣賞她的私密處比緩解自己的情潮期要好玩有趣多了。
林崢蹬腿掙扎,可惜剛剛月明就用胳膊鎖住了她的雙腿,她的掙扎好像只能讓這人的嘴和她的私密處越貼越緊。
林崢是練劍的,體術算是很不錯了,但不知道是為什么,好像月明的力氣比她大很多,讓她覺得挫敗,而且月明皮膚也堅韌,昨日幾乎是糾纏了一整天,林崢經常被他逼迫得失神,指甲有時會無意識用力,等回過神來去看他,結果皮膚竟然還是嫩白嫩白,比珍珠還瑩潤,看不到一點痕跡。而林崢自己,雖然月明沒怎么傷著她,但身上的痕跡還是很多,花戶從蕊珠到大小花唇都有點腫和細微的擦傷,穴道包括胞宮都有微微的腫痛感,她低下頭看自己的身體,一身的吻痕和各色印跡,真是好比寫滿了“歡愛”。
看到這些痕跡,林崢掙扎得更猛烈,腰部一個用勁,把雙方的上下位置顛倒了,月明躺在榻上,手環著她的腿,嘴還是牢牢地對著她的花戶,就好比有什么東西把這兩樣東西粘到一起了一樣。林崢雙手撐榻,雙膝觸塌,但是大腿被月明環住,現在幾乎算是坐在月明臉上。","chapter_title":"第十二回師姐驚慌后門失守,不料如了師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