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心思各異。
傅恒之換下皮鞋,米色的拖鞋看起來是全新的,尺碼也剛剛好。
薛琴悄悄捏了捏手指,漫不經心道,“話說高阿姨真的很細心,拖鞋準備得很齊全呢,教授,尺碼合適嗎?”
傅恒之不可置否,“合適。”
他一手插兜,高大挺拔的身形如同凜冬不凋的松柏,又好像一把鋒芒畢露的絕世名劍,也許是體型原因,他這樣站著總是讓薛琴又怕又饞。
為什么有人被用刀抵著脖子的那瞬間反而會達到性高潮?
薛琴想,自己其實是能夠理解的。
她咽了咽口水,“教授,你先坐吧,我去倒杯水。”
倒水的時候,卻忍不住胡思亂想,要是被發現了怎么辦呢?
傅教授會不會打她一頓?
她打了個冷戰,樂觀的想,自己獻出小逼給他打不知道可不可行。
水倒好了,薛琴回到客廳,差點又是一口氣喘不上來,“教……教授,你在看什么?”
薛琴嚇得帕金森了,玻璃杯的水漏到胸前都沒發覺。
傅恒之緩緩抬頭,又露出那種鋒利神情——好像想把薛琴用眼神解剖似的,他笑了笑,怪讓她發毛的,“你很喜歡讀詩?”
傅恒之手里正拿著薛琴的一本筆記,細細翻看著。
薛琴越想越覺得壞菜。
傅教授根本就不是會隨意翻別人東西的人,除非他已經懷疑自己了。
“嗯,是呀。”薛琴盡量維持著聲音平穩,將一杯水遞了過去,“我比較喜歡坎普林。”
她正等著傅恒之刨根問底,誰料他不按常理出牌,話鋒一轉,道,“報警之后的進展怎么樣了?”
薛琴微不可查地一怔,心一橫,直接伸手掐在大腿,擰出了兩泡眼淚。
“謝謝教授關心”,薛琴本就生的美極,眼波流轉間更是楚楚可憐、我見猶憐,哪個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要化為繞指柔,“沒有監控,就不能立案,教授——”
她好似乳燕投林,忽地投進傅恒之的懷抱,“我好怕啊……”
兩具溫熱的軀體就這樣緊密貼合,她在不停發抖,而傅恒之并沒有第一時間推開。
因為他突然發現,或許自己根本不了解這個看似乖巧的學生,就如同他不能確定,此刻正瑟瑟發抖的女孩,究竟是出于恐懼還是興奮。
“要是能抱到老公,我肯定會渾身發抖,小逼濕透,老公的西褲也會被人家弄臟嗚嗚嗚。”
“老公你不要生氣,人家只是太愛你啦,給你舔雞巴補償好不好?”
電光火石之間,這些本該忘記的東西驚雷乍現。
而薛琴驚訝地發現男人某個部位起了變化,她的臉紅了,柔軟的胸乳貼上他胸膛,好像一只受傷的小鳥尋找大樹依靠,“老師,你也抱抱我,好不好?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,我只是太害怕了……”
她濕漉漉成簇的睫毛壓得下垂,雪膚紅唇,頰生桃花,而溫熱的身軀毫無防備。在這種時候,誰忍心拒絕她呢?更何況這么個小小的請求。
可是傅恒之還是推開了她,雖不像上一次那樣粗暴,但拒絕的意味顯然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