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感情上講,像傅恒之這樣的人幾乎沒有道德包袱,他的家族之中,不論是男是女,隱秘或公開,大部分人都有一個以上的情人。
但令他無法接受的其實是出軌——出軌,多么形象的詞匯,就好像一列平穩(wěn)行駛的火車,它本有自己的軌跡,相應的站點,但當脫出軌道,誰也不能確保火車是會撞毀還是平穩(wěn)轉入另一個軌道。
她還太年輕了,正是他不能相信這樣炙熱的愛情能夠持續(xù)到第二天的年紀——另一個方面,這樣的戀情不論對她或是他,都會有致命性的打擊。
情欲幾乎已經(jīng)統(tǒng)治這狹小的空間,女孩子柔嫩的手臂如同凌霄花一樣攀附他的肩膀,臉龐從胯間滑到了胸膛,略帶不滿,又更像撒嬌,“你不要告訴我,被人家吃雞巴都能走神……”
柔順的頭發(fā)變得亂糟糟的,嘴唇還亮晶晶掛著銀絲,很容易想象方才激烈的場景,她雖看似抱怨,但眼波流轉間全是濃情蜜意,絲毫不遮掩對他的渴望。
她是真心愛著自己的,傅恒之在這一刻不曾懷疑。
他幾乎是分外憐惜地將薛琴抱起來,又替她穿好上衣,看著她的神情一寸寸灰敗,他差點于心不忍,但理智還是選擇了最正確的決定,盡管聽起來老套又虛偽。
傅恒之喉嚨干啞,吐出每一個字都格外艱澀,“你還很年輕,等以后就會明白,這不是愛。”
她眨眨眼睛,極力忍耐,但淚水仍像一顆顆悲傷的珍珠,沉重地砸在他心上,“……你這個混蛋、偽君子、衣冠禽獸!你明明什么都知道!”
她突然哇地一聲,伏在他肩膀上,像個孩子一樣大哭起來,“我不管!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,嘴巴也被你搞過了,你要對我負責!”
薛琴哭得鼻頭都紅了,眼淚汪汪地抬頭看他,“要是我爸爸知道你搞過我,他肯定叫人綁了你老婆,叫你離婚來娶我……我不告訴他,你老婆做大我做小嗚嗚……”
傅恒之一把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,又好氣又好笑,“越說越不像樣子!”
還做大做小,哪有人這樣自甘下賤的?
薛琴心道這叫以退為進,嘿嘿,這下一哭二鬧,不就拿她沒辦法啦?
眼波一轉,又伸舌頭去勾傅恒之的手心癢癢,惹得后者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示意她安分點。
黑暗之中,傅恒之的臉龐猶如一座雕塑,薛琴用目光著迷地描摹著,只覺得每一道鋒利的線條、每一處隱晦的陰影都是那樣俊美逼人。
“要人家不亂說話,傅教授打算怎么封口?”
薛琴撅起嫣紅的唇明示他。
她這么漂亮,這么鮮活,又故意嬌滴滴地說話,呵氣如蘭的,傅恒之懷抱溫香軟玉,不動情才奇怪。
或許真如她所說,自己確是混蛋、偽君子、衣冠禽獸,他要是個大字不識的莽夫,反倒早就干了她百八十回了。
這樣一想,人生在世三十多年,有時還不如個草莽快活,放縱一回又能如何?說這是本性暴露也好,自我麻痹也罷,總之為他的欲望尋到了出口。
兩人的吐息越來越熱,互相交纏,直到距離縮短為零。
薛琴感到與自己接吻的人好像換了一個,完全不像傅恒之了。
她的牙齒被霸道地頂開,口腔里塞進溫熱的軟舌,兇狠地掃蕩著——沒有絲毫的溫柔和緩和,只有狂熱的欲望和壓抑的沖動。
薛琴被吻地嚶嚶直叫,呼吸急促,兩眼因為缺氧而泛出了淚花。不是吧,還真是衣冠禽獸啊嚶嚶嚶……
她有點頭昏眼花,而傅恒之居然還能趁接吻的空隙觀察她的神情,低聲在耳邊戲謔她紙上談兵。
薛琴花顏酡紅,嬌喘微微,聞言嗔視他一眼,小手抓住那塞在自己腿縫中間磨蹭的大肉棒,緩緩擼動起來。
“老師教導的對,所以人家要躬身實踐了……”
手指圈著雞巴,輕柔地在龜頭附近打圈,時不時摩擦深刻的冠狀溝。
“嗯,老師你怎么喘的這么厲害,人家用手你就不行了,以后用小穴豈不是要早……嗯啊!我錯啦我錯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