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晴抱著文件回到了工位。
她垂著頭,薄薄的眼皮,連帶可愛的臥蠶都是粉紅色的,像熟爛的蜜桃。
旁邊的李姐探過頭,一臉擔心,“怎么啦,徐總罵得太狠了?”
雨晴在單位里人緣還不錯,她人長的乖巧,做事又勤快,勤快到大家伙的取快遞和拿咖啡的活兒都被這姑娘一個人承包了。
傻呀,聽說老家是農村的。
李姐看不太起這種討好型人格,但她心軟,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,她叫雨晴已經從“小王”變成了“雨晴”再到“乖乖”。
李姐看雨晴不說話,拍拍肩安慰她,“乖乖,別難受。徐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一人,你別看咱們部門的人總挨徐總罵,可出了部門,幾個人敢給咱們臉色看?都知道是徐總手底下的,被護短的厲害。你好好干知道嗎,爭取能留用轉正,哼哼,到了年底,乖乖你就知道咱技術部的好了!”
……刀子嘴豆腐心?
雨晴舔了舔干澀的唇瓣,感覺到空蕩的下體涼颼颼的,夾緊了腿。
她不太信李姐的話,但是本能地迎合,笑得眉眼彎彎,對李姐撒嬌,“謝謝姐,聽了你的話我心里好受多了。留用我肯定會爭取的,我舍不得你嘛?!?/p>
一番話聽得李姐頗為受用,看著雨晴,那是越看越喜歡,恨不得當場沖到徐總辦公室給她留用打包票。
到了下午五點,技術部的同事都陸陸續續下班了。
說來這技術部在公司也是一朵奇葩,在徐總的大力帶領下,不加班、少加班儼然成了光榮口號,在綜合辦和業務部卷生卷死的時候,技術部的同事們已經昂首挺胸步入悠閑的養老生活了。
招人恨!
別的部門領導沒少白眼他,徐亞飛不為所動,他對下屬的要求就一條,別惹事。
他心里門清:這玩意兒的技術部卷的早不是技術,業務老舊,技術水平不高,有聽他們廢話向上管理的時間他還不如去拼幾個酒局。
曾幾何時,他也是滿懷憧憬,自以為搞技術能闖出一條路,但現實卻狠狠朝他吐了口唾沫罵他傻逼。
“徐總下班啦,明天見!”
“嗯,再見?!毙靵嗭w朝李慧和善地笑了笑,目光轉移到她身邊的實習生。
雨晴的耳朵有點熱,連忙小聲道:“徐總再見。”
他的目光好似不經意地從她臉上劃過,輕輕嗯一聲,點頭離開了。
他臂彎上掛著件深灰色的西服外套,靠內側的口袋鼓鼓囊囊,塞著一條白色的女士內褲。
雨晴的臉上藏不住事,再逗下去,他們倆的奸情明天就該傳遍全公司了。
晚上回了宿舍,雨晴卸掉淡妝,換上件印著兔子的粉色睡衣準備去洗澡。
現在是七月份,正值大叁暑假,雨晴的叁個室友都是滬市本地人,自然都回家過暑假去了,只有雨晴因為實習還住在宿舍里。
因為不能回家,室友們都覺得雨晴特孤單特可憐,時不時還會組團來探望一下,請她去某撈吃火鍋,以慰藉思鄉之情。
雨晴很感動,不過心里卻想,其實她留在宿舍,比回家過暑假要自在的多。
霧氣逐漸在狹小的浴室彌漫開,雨晴側過頭,慢慢移動身體,讓微燙的熱水澆在胸前、后背,順著身體輪廓流淌。
她的脊背是很薄的,背溝也深,水流經這道雪白的溝渠,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股熱流,穿過幽深的臀縫,匯聚在雙腿中間的肉穴,然后又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滑落。
那感覺就如同指尖掠過,起初只是微微發癢,但經過一絲不茍的一遍遍重復,很快就演變成難耐的瘙癢,讓兩條長腿緊緊地夾住,又分開,一只雪白的手探了過去,學著誰,粗暴地揉弄……她雙腿發軟,氣也喘不勻,到最后甚至又出了一層薄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