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乎是他每晚的餐前甜點,只要把兩邊的乳肉攏在一起,這樣舌尖能夠一下舔到兩個。
一邊舔還會一邊注意虞昭昭的表情。
剛開始舔的時候其實沒有什么動靜,乳珠甚至是軟軟的甚至有些凹陷,但一旦把乳珠玩硬了,再輕咬舔舐時,她總會發出無意識的喘息聲。
只要花穴開始產生花蜜,這就是她開始舒服的時候。
他單手撩撥一邊發硬的乳珠,指腹一下一下的輕輕碾過,舌頭也不閑著,在另外一邊的乳暈周圍打著圈,再吐吸舔舐著,上方的喘息便會更大一些。
直到兩顆乳珠都被啃得發亮紅腫,他才依依不舍的放下,再吸下去難免會留下痕跡,他熟練的從床墊下取出消腫的藥膏,敷在她的胸口。
接下來就到了正餐時間,花蜜已經在流到了他墊在下方的衣服上,今天他玩乳玩的時間長了一點,竟有些覺得浪費。
把她雙腿分開后就立馬從穴口下方一路往上舔,把留下的殘液卷入口腹,這才沒有浪費更多。
她每晚睡前都會洗澡,所以這個時候并沒有異味,他剛把流出來的舔了干凈,便會把鼻子壓在那顆顫抖的花蕊上,以刺激出新的。
盡管花穴的主人每晚都洗得很干凈,但他每晚都會重新給她照顧到所有地方,用舌頭重新返工清洗一遍。
再接著便是她不會清理的地方。
他把舌頭刺入小穴模擬性器交合的動作,粗糲的舌頭刺激著她嬌嫩的小穴,總是會讓她敏感的弓起身子。
即使有安眠藥的加持,她還是會無意識的開始嬌喘,每每聽到都會讓他的身下變得堅硬如鐵,他只能一邊舔著一邊給自己自瀆來緩解。
一開始賀與舟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純變態,想不通自己怎么會喜歡干這種事情。
為此他甚至去找一些這種類型的片看,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喜歡這種事,但其實看得時候發覺并沒有多喜歡。
相反還會覺得,別人這樣舔這種位置其實讓自己心里有些膈應,但到了虞昭昭這,所有的膈應都虛幻了起來,他只能屈從本能的品鑒她這道美食。
剛開始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他還覺得自責,愧疚,糾結,明明他一開始只是會在睡前玩玩她的胸,發現她醒不了以后便逐漸變得越發大膽,一路走到這種收不了場的情況。
可能是她的味道太甜了。
也可能……他真的是個變態吧。
但不一樣的是,他只愿意做她的變態。
舌頭插入花穴直到花穴刺激不出新的花蜜,他這才會收斂的嘴上的動作,欣賞起自己剛剛的杰作。
紅腫的花蕊顫顫巍巍的挺立著,就連剛剛被他舌頭抽插的小穴都有些泛紅。
很美,他很喜歡自己的杰作。
欣賞夠了便會用指尖沾著自己的口水插進去,輕輕的搗起來,手指的長度比他的舌頭要長太多,他甚至能摸到前面位置有一層薄薄的軟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