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語微微一笑,熱情洋溢,“好啊。”
隨之掙脫白羽的大手,朝著馬車方向跑去。
馬車上坐著的人正是從王府返回的陳流云,他正好路經此地,恰巧路過。
當看到白羽抓住沈妙語的胳膊糾纏不清,死皮賴臉時,這才出言幫助。
白羽盯著漸行漸遠的馬車,心里暴怒,拳頭握緊,指節泛白。
額頭青筋高高鼓起,仿佛下一刻血脈爆裂。
“一對賤人,狗男女!!!”
“不值錢的臭女人,咋那么不要臉,陳流云喊你一聲,浪浪的就跑過去。”
“天生的賤骨頭,被人按了親了不但不記恨,還走的如此親近,恐怕人家勾勾手指,你就主動褪去衣衫陪人家上床,婊子一個。”
“早晚有一天老子把你嚯嚯了,讓你在我身下承歡。”
“我要親眼看到你浪蕩的模樣,狠狠的羞辱。”
“還有陳流云,咱們沒完!”
白羽依舊自我,嘴巴像吃了三斤糞一樣,要多臭就有多臭,簡直臭不可聞。
手中的旗袍丟在地上,用腳使勁的踩,發泄心中的不滿。
三十兩銀子就這么敗壞了。
要知道白家今時不同往日,白書堂丟了官,沒了收入來源,能省則省。
純純敗家子!
……
“妙語,我看姓白的和你動手動腳,他沒為難你吧?”
“還是說我打攪了你們的好事?”陳流云坐在一側,保持著一定距離。
“哪有什么好事,你別瞎說。”沈妙語生怕誤會,擺手解釋。
“我和白羽以后各走一邊,不再來往。”
“你們不是好朋友么?怎么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?”陳流云閑著也是閑著,好奇打聽。
“我不想在背后說誰的壞話,總之不再和他有瓜葛。”沈妙語直觀說道。
“講講唄,反正閑著也是閑著。”陳流云翹起二郎腿,當起了吃瓜群眾,就差一把瓜子。
沈妙語強行岔開話題,“說說你怎么樣?和小郡主相處的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