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話說“男人的嘴騙人的鬼”,我也確實不該信爸爸口中的“一次”,分明是一夜還差不多。
我被爸爸折騰了一晚上,后穴都被操腫了,結果他第二天早上還想來,我實在害怕,說什么也不讓他再入我,只說以后給他口射,或者讓他用我前面的小逼蹭射。
又跟著爸爸上了一天班,到了周六,我終于有時間和哥哥在一起,于是他便開車帶我出去玩,我們一起逛商場,試衣服,玩娃娃機,品嘗美食……像普通情侶那樣開心又親密。
唯一不太愉快的一點就是,林可蓉打電話過來想約我明天去逛街,我還沒來得及婉拒,哥哥便拿過我的手機沖那邊警告道:“林可蓉,我不準你再接近清月!”
林可蓉頓時在那邊哭哭啼啼起來,又是為上次的事情道歉,又是向哥哥訴說衷腸,哥哥聽得不耐煩,索性用我的號碼將林可蓉拉黑了。
氣氛沉默下來,我忽然有些尷尬:“她確實是很愛你……”
反正比我愛。
哥哥聞言皺起眉頭,壓了壓煩躁的眼底,旋即沖我擠出一個笑容:“清月,別再提她了,我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,別被外人破壞了心情。”
我點點頭,跟著他繼續逛。
哥哥很喜歡打扮我,喜歡給我穿戴各種美麗的奢侈品,每次看我穿白裙子的時候,他眼里的笑意和貪婪總是不加掩飾。
“妹妹,你真好看。”
這句話我已經聽過千百次,但哥哥總是說得一次比一次動人。
他給我整理裙擺,為我帶上新購的項鏈,在我耳邊溫柔地輕聲道:“妹妹,你知道嗎?每次看你這么純潔干凈的樣子,我都會想撕碎你。”
“撕碎我的衣服?還是靈魂?”我抬頭看他。
“都想。”他抱住我低低笑:“你太干凈,總想讓人徹徹底底毀掉你。”
我吻了吻他的下頜,道:“哥哥,你真的很病態。”
他并不惱怒,反而睜大了眼睛驚喜地看著我:“你想知道我為什么會這樣嗎?”
他捧住我的小臉,道:“今晚你就知道了,你肯定會理解我的。”
我看著他眼底的期待,心里居然有些害怕晚上的到來。
但夜晚總是依舊準時。
我和哥哥吃過晚飯后,天也黑了下來,然后哥哥開車,帶我去了郊外的一處私人別墅。
乘上地下車庫的電梯,哥哥按了負3層的鍵位,我則有些害怕地問道:“這是哪里?”
“一個色欲熏心的地方。”哥哥語氣淡淡。
轉眼間電梯停落,在我面前打開。
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深長走廊,兩側嵌著一扇扇黑色的房門,間隔點著復古的油燈,腳下的紅毯一路延伸,似看不到盡頭。
剛邁出電梯,就有戴著面具的仆人向我們行禮,然后遞來兩幅面具。
和他們臉上的全臉面具不同,我手中的面具則缺了嘴唇部分。
我看向哥哥,卻發現他已經喬裝妥當,還扎了頭發戴上一頂禮帽,若不是我與他熟悉,還真認不出來眼前這人就是他。
哥哥看我發愣的樣子,彎起唇角,伸手替我將面具戴上。
冰冷的面具覆在我的臉上,我微微發顫,男人卻已經牽起我的手,向走廊深處走去。
一路上寂靜無聲,連路過黑門時都聽不見門后的任何動靜,我的手心已經滲出了細汗,沾染在哥哥的手心,有些發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