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未歸,去向不明
“可是除掉她,戴雨濃一樣會懷疑我。”余秘書枕在李季胸膛前,輕聲道。
李季心中自責(zé)不已。
一念之差。
留下了破綻。
此事若處理不好,很可能讓他在軍統(tǒng)前途盡毀。
“先除掉保姆,其他以后再說?!崩罴局酪归L夢多的道理。
若不盡早除掉保姆,一旦保姆等不到戴老板回來,把余淑衡的反常告訴主持軍統(tǒng)的毛齊五,他反制余淑衡當棋子的計劃不僅得泡湯,連他自己也會陷入險地。
“嗯,聽你的?!庇嗝貢p聲道。
“你剛才敢叫那么大聲,想必保姆已經(jīng)中了你的招?!崩罴竞蔚嚷斆?,從余淑衡剛才動聽的韻律中,已然猜出保姆被下了藥,不然,她焉敢叫這么大聲。
“我給她下了蒙汗藥?!庇嗝貢p聲道。
“起來穿衣服,帶我去保姆房間。”李季有些不放心,雖然余秘書也是特工,但她缺乏經(jīng)驗,沒有經(jīng)歷過生死之間的較量,行事不夠縝密。
余秘書輕輕應(yīng)了一聲,從他胸口爬起來,悉悉索索的穿上衣服。
李季掐滅煙頭,把煙頭裝進煙盒,起身穿上衣服。
片刻后。
余秘書穿著一襲旗袍,換了一雙拖鞋,打開臥室門,帶著李季從一樓下去。
來到保姆房間門口
她輕輕點了下頭。
李季手中握著一把精致玲瓏的手槍,子彈已經(jīng)壓上膛。
他示意余秘書推開房門進去。
房門推開。
余秘書邁著一雙歷經(jīng)風(fēng)雨的腿走進房間。
她伸手按了一下墻壁上的開關(guān)。
啪的一聲。
燈光把房間映照的如同白晝一般。
床上,保姆正在熟睡,呼吸聲均勻。
李季跟在余秘書身后進去,他仔細掃了一下房間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異常,從保姆的呼吸聲中,也沒聽出什么不對勁。
他來到保姆床頭前看了幾眼,嘴角泛起一抹冷笑:“別裝了,你的手剛才抖了一下?!?/p>
保姆依舊在熟睡,沒有半分蘇醒的跡象,也沒有任何表情反應(yīng)。
李季這才放心的點了下頭,道:“你去找根繩子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