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留下了謝景墨。
一個時辰后,云昭才緩緩起身,在謝景墨給她倒水的空隙,輕聲對床上的孩子說:“好好去吧,若有來世,若母后可以,你再來做母后的孩子。”
“你的仇,母后一定替你報!”
謝景墨進門時,云昭已經(jīng)往外走了,謝景墨低聲問門口守著的太監(jiān),“剛剛太后跟皇上說了什么?”
太監(jiān)搖搖頭,“似乎沒說什么,應(yīng)該就是一些告別的話?!?/p>
謝景墨點頭,跟了出去。
不一會兒。
幕城延走了過來,跟謝景墨一樣,詢問門口站著的太監(jiān),“剛剛太后在里面,說了什么?”
云昭走的時候,一眼都沒看自己。
幕城延覺得,云昭即便在悲傷,也不應(yīng)該對自己是這樣的態(tài)度啊。
“一點都沒聽見嗎?”幕城延不死心的問。
太監(jiān)搖頭,“太后聲音有點低,聽不清楚,只聽見孩子兩個字。”
幕城延于是以為,這真的是一場簡單的告別。
也是。
畢竟這不是自己的孩子。
云昭的傷心必定有限。
日后,他跟云昭會有屬于自己的孩子。
只要他坐上高位,他第一件事,就是要謝景墨死!
幕城延冷冷的勾唇,笑了一下,陳廣志從外頭走進來。
對上幕城延的視線。
陳廣志點了點頭。
幕城延勾笑。
看來,傳位詔書的效力很大,已經(jīng)有不少人臣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