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該怎么辦,其實大家心里都沒底,要說撈尸內行,對付妖魔鬼怪,這還是第一次。
那妖棺該怎么打開,或許里面才有想要的答案。
車到山前必有路,船到橋頭自然直,必然會有辦法的,
二爺爺提到了一個人,讓我去請,飛云山孟天星。
假如能請到他,和你李六斤合手,添上水生,一切皆看天機吧。
爸讓我收拾一番,帶上爺爺的煙槍,這是爺爺的靈魂信物。
選擇明早出發,晚上讓我早睡,誰知又開始做夢。
是她,還是她,和我在夢里嘿咻的傻喜。
夢里她皮膚發青,全身皮膚青燮不堪,像個青尸。
頭上的頭發像個喜鵲窩,裹著我給她墊著的紅荷花圖案的被套,看著就是一個傻傻的村婦。
“我等你!”
“我等你!”
寒月夢醒,她再次消失無影,而我驚魂未定。
去飛云山路上,我一眼望去,淼淼黃河,一眼無邊,渾黃河水少了之前的磅礴氣勢。
多了陰霾,說不出的感受,岸邊尸體成堆,群鳥南飛,猶如人間煉獄。
一人行至荒山,滿山的蘆葦梗絮,和冷風摻雜吹入鼻中,讓人很不是舒服。
蘆葦叢中突然有了動靜,嗶嗶嗶嗶。“誤為野兔打歡,麻雀尋食。”
石板之上,坐著一個女人,天吶,居然是她。
我握緊爺爺煙槍,怒目而視,你有完沒完,為什么纏著我不放?
“呵噠,你別緊張!”
不緊張才怪,“被你折騰壞了,哪天我要被你玩死。”
你想怎樣?
不怎樣,我說了我等你。
等我干什么,要我命吧,我氣的臉紅脖子粗,恨不得一煙槍敲碎她腦袋。
你這么兇干嘛,人家說等你,自然是幫你,我不會咬了你,更不會害你。
你到底是個啥人,你人鬼不像,你就是一死尸。
死你媽個頭,死尸會說話的,會給你托夢的,不知好歹。
這時候一只野雞飛了過來,她順手一抓,撲棱一下,就到了她手里。
她撕開野雞脖子,就開始喝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