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臉上一點兒困意都沒有,顯然看樂子看興奮了。
池早點了下頭,“是有那個可能,但這個就得上面去查了。”
“另外就是,他能搞到這么多錢,不可能是一個人就能干成的事兒,所以我沒敢直接去找公安。現在要直接抓人審問,還是暗中先調查一下,就看你們怎么決定了。”
池早說著,作勢把錢和金條都往藍弈的方向推了推。
“對,趕緊動起來,讓老頭子我也能繼續有樂子看。”尤挽彰伸手鼓勵的拍了拍藍弈的肩。
藍弈:……
師父啊,如果查實,那這可就是數額巨大的貪污犯罪,可不是什么樂子啊。
不過尤挽彰的性子在那兒擺著,這話藍弈也只能在心里想想。
“嘿呀,這最近真是,熱鬧還真多。”尤挽彰端起茶杯喝了口,“這下等殘疾人士被抓了,看魏家那個腦子都是泡的,還能不能再說出啥不后悔的大話,哼!”
已經在把錢和大黃魚重新裝進盒子里的藍弈實在是忍不住了,問:“那什么,師父啊,我剛就想問了,您為啥把池錦年叫殘疾人士?還有現在腦子有泡的又是誰?”
“眼瞎腦殘還傻大膽兒,這還不算殘疾,那算啥?”尤挽彰沖藍弈翻了個白眼兒,一副“這都想不到,你也太蠢了吧”的表情。
“至于腦子有泡的……”想著藍弈之前出任務去了不在,尤挽彰很是好心的給他說了說魏婷“抵死”都要嫁進池家的壯舉。
當然,尤挽彰之所以知道這些,也是跟池早師徒兩個閑聊的時候聽池早說的。
啥?池早為啥不給魏婷保密?
保密個嘚兒啊,做都做了,還怕人說?
說出來還能讓她師父聽個樂子,心情好了,身體也能好點兒。
藍弈聽完尤挽彰的話,臉色又沉了下來。
“師父說的對,確實是腦子有泡。”他說。
他家早早好心勸告,結果居然反過來說早早小氣嫉妒人,那不是腦子有泡是什么?
東西重新裝好。
因為有了這事兒,藍弈也沒有再多待,抱著餅干盒子就要走。
池早去送他,但等到了院子里,她卻避著尤挽彰拉藍弈去了自己房間。
“怎么了?”藍弈柔聲問,胸腔里心臟嘭嘭加速跳了起來。
“我還有件事……”池早說。
但話才出口,唇就被堵住。
池早:……
她拉他過來,真的不是想要親近啊,這人想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