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離得近也好,我也能放心點兒。要是我不在,師父有什么事,郁章他們也能幫把手。”
池早一點沒察覺到藍弈的情緒變化,又自顧說道:“不過這樣就太麻煩人了,正好我得了些毛線,找王阿姨幫忙織件毛衣當感謝吧。”
織毛衣?
給姓郁的?!
藍弈垂眼看了下自己,軍裝,軍襯衣。
他身體好,雖然天氣冷了,但眼下穿這些也足夠了。
不過……
藍弈背著人,抬手將一貫扣到頂的軍裝扣子解開兩顆,這才若無其事的重新進去幫忙。
他湊到池早跟前,輕咳一聲,“咳,早早,你冷不冷?”
“不冷啊。”池早抽空看他一眼,“怎么了,你冷啊?也是,你穿的太少了,明天趕緊加件衣服。”
“那邊暖壺有熱水,郁章提來的,你去倒點熱水喝。”
又是郁章。
藍弈不知道第幾次的抿了抿唇,“哦,我不冷,我就是隨便問問。”
但直到在防震棚里吃完了暖房飯,要離開時,藍弈都沒能讓池早察覺他的小心思。
一旁,尤挽彰看了半天的好戲,轉著核桃差點沒笑出聲。
但他就不說,就喜歡看綠二那小子吃癟的樣子。
藍弈多敏銳的人啊,尤挽彰幸災樂禍的視線,他怎么可能感覺不到。
他耳根有些發燙,但還是強撐著,就是不把扣子扣回去。
等徹底安頓好尤挽彰,兩人重新坐上吉普車,藍弈再也忍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