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水就饅頭?
那吃著多噎的慌啊!
許琴下意識就想拒絕,但話到嘴邊,又憋屈的改了口,“行吧,也別就著吃了,你給我掰開了泡上,我馬上來。”
她幾下梳好頭發,就緊著先去穿衣服。
衛生間沒人了,池早抬腳往里走。
“那個早早啊,武裝部挺遠的,你今天咋上班?”池錦年忽然問了句。
池早一頓,瞇眼瞥他一下,徑自關上了門。
“你就多余張那個嘴,咋樣,又熱臉貼冷屁股了吧,該!”許琴忍不住嘟囔。
池錦年瞪眼:“許琴,你確實是不當主任了。但你別忘了,你好歹還是黨員,說話的時候好歹注意點,別越來越像那些沒文化的潑婦,行嗎?”
潑婦?
許琴最聽不得這樣的話,當即衣服都顧不上穿了,憤恨的回瞪過去:“是,我不是主任了,我只是個潑婦。哪兒像你池大科長啊,多威風多體面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,你這些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的話,要是給外人聽見了,還威不威風的起來。”
“你!你!”池錦年氣結,但你了半天,卻愣是一個字也沒再說。
畢竟許琴的意思他聽明白了,不就是說他思想不正確,看不起貧下中農嗎?
這話在家里說說沒事兒,要是真被誰捅出去……別看混亂結束了,但他照樣沒有好果子吃。
偏這時,李大媽端著兩碗泡好的饅頭出來了,“許干事,好了,可以吃了。”
李大媽道,邊說綠豆眼還沒忍住,往池錦年那邊看了一眼。
池錦年當即一個激靈,就想起了之前李大媽威脅他什么遇見婦聯主任的話。
這特娘的,這意思是以后就算在家,他說話都得小心翼翼了?
池錦年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幸好這時池早洗漱完出來了,李大媽立刻轉移視線看向了她。
“早早,你也要趕著去坐公交吧?我給你也泡了饅頭,快來吃!”她討好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