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珍珍擰眉,不解的同時,用力又推了一下。
結果還是沒推開。
也沒鎖啊,怎么……
忽然,池珍珍想到了一種可能。
她心里一緊,一邊極力否認,一邊抬手咚咚砸起門板來。
屋里,池早并沒睡著,只是躺在床上閉目養神。
池珍珍推門的第一下她就睜開了眼睛。
此時聽著越來越急促暴躁的敲門聲,池早勾了勾唇,這才慢悠悠起身往門口走去。
“喲,勞改犯回來了啊?怎么,你是來叫我下樓去吃飯的嗎?”
“池早,你為什么會在我的房間,誰準你進來的!”眼見房間里的人真的是池早,池珍珍一瞬眼睛都氣紅了,連池早叫自己勞改犯都沒注意到,只氣急的大聲質問。
池早嗤笑,“什么你的房間,你腦子燒糊涂了吧?這是我的房間!你至于的,在樓下保姆房呢。”
“胡說!保姆房是你的,你少騙我!出來,你給我滾出來!”池珍珍一個字都不信,也不想相信,說著就想去拉池早。
可胳膊還沒抬起來,就看見了池早拿在手里把玩的刀。
瞬間,國慶那天被池早劃了一刀的記憶浮現,池珍珍只覺手背一疼,當即就不敢動了。
“騙你又沒錢拿還浪費口水,我騙你干什么?”瞥一眼剛走上樓的人,池早十分好心的給池珍珍解惑,“房間的事兒是你的好爸爸定下的,他說我給池家漲了面子,是功臣,怎么都不能住保姆房。”
“我想著那我就住書房也行,也免得讓你搬來搬去的麻煩。可池科長不愿意啊,非要讓我住二樓,你說我能怎么辦?當然只能聽話嘍。”
池早作勢無奈的聳了下肩,眼神卻冰冷,“所以啊,就算你砸了鎖,扔了我的東西,可只要我回來,你就是再不愿意,也只能乖乖把房間讓出來,知道嗎?”
“誰讓你不是池家親生的,又勞改過,給池家抹黑了呢?行了,你的行李李大媽已經搬去樓下了,你要是有什么意見,就去找你的好爸爸說吧。”
說著,池早抬手推開擋在門前的池珍珍,甩上房門,“要是還不信的話,正好李大媽來了,你問她吧。”
“哦對了,差點忘記說了,你洗涼水澡故意生病的事被發現了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