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裝神弄鬼!”卻是終于吃完飯的藍尚武,聞言沒好氣的瞪了藍弈一眼。
藍弈也不跟他計較,“那奶奶,您看哪天吃飯,定下來了告訴我一聲啊。”
“爸走,我有點事兒跟你說。”藍弈又看向藍尚武。
藍尚武不樂意了,他還想再問問領證的事呢。
“什么事啊,能比你結婚還重要?”
結果等對上藍弈認真的視線,藍尚武立刻收斂了表情。
“那走,去書房。”他當先朝書房走去。
藍弈抱起餅干盒子跟上。
陳姨看到這一幕,張了張嘴,小聲道:“啊,我剛還說阿弈怎么會突然買那么大一盒桃酥回來,敢情不是那么回事啊。”
鄭淑蘭看了眼,拉了陳姨又絮絮叨叨起辦酒席的事來。
就算現在只領證,那他們也可以先準備起來嘛。
只是,兩人正聊著,就聽“咚”一聲響從書房傳來。
“這是怎么了?”陳姨嚇得趕緊站起身,擔心的朝書房看過去。
鄭淑蘭淡淡掃了一眼,拉著她重新坐下,“甭管他們,愛咋折騰咋折騰去。”
反正也不能真打起來。
情況也確實跟鄭淑蘭說的一樣。
書房里,藍尚武看著桌上擺的東西,沒忍住又抬手重重拍了一下。
先是祁鈺生,然后是祁正,他們這才查出點東西,現在居然又出了個大貪官!
一個小小的紡織廠科長啊,竟然就能撈了這么多錢?
別說也可能不是貪污的,就池錦年滿打滿算二十五年的工齡,他就是長了八只手領四份工資,也絕不可能存下這么多錢。
藍尚武會生氣,藍弈早有預料,他也沒管,只把池早發現的其他一些事情講了一遍。
比如懷疑池錦年藏的還有錢,比如他還有同伙之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