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嘆一聲,將退得老遠的人拉了過來,朝書房走去。
“二殿xia,二殿xia。”她被容煬拉著,猶自想要掙脫,奈何他力使得大,又礙于shen份不敢聲張,只好被拖了一路,邊走邊回tou望君硯藍緊閉的房門。
容煬將她帶j書房,轉tou在柜zi里翻了翻,找chu個瓷瓶,拉過她的手,“我也算是你半個主zi,自然見不得你受這委屈。”
小丫tou呆了,看著yan前人動作輕輕,親手給自己上藥,這是旁人一輩zi也不可能享得的殊榮。她不掙扎了,也不叫喊了,頰邊飛起一dao紅暈尚不自知。
“好了。”他抬起tou來一笑,“這藥你拿去,一日用三回,傷很快會好?!?/p>
“謝……謝謝二殿xia。”她縮回手,怯怯低xiatou。
“硯藍可是因了那藥才沖你撒的氣?”
她驀然抬首,趕緊擺手,“不,不是的,夫人……夫人喝了那藥了?!?/p>
“你無須瞞我,這府中又不是只你一個丫鬟?!彼πΓ耙擦T,這藥你不必送了,手上的傷好生養著,這幾日莫zuo那些cu活了?!?/p>
小丫touxgzi單純,此刻被這么一關懷,一時也忘了shen份,脫kou而chu:“二殿xia為何要待我這般好?”
他輕笑chu聲,“待你好便是待你好,哪里來的為何?”
千里外,谷里司徒府書房中,也恰有兩人正在談事。閆律衣眉tou一tiao,驚得險些要從座上tiao起來,“大司徒所言可是屬實?那梁世zi當真要chu兵北上?”
“自然屬實。容燁此番來到谷里,便是意圖與老夫合作,一舉拿xia前韶。怒華江一戰中,老夫對其假意相救,如今又佯裝合作之態,暫且穩住了他,依將軍看,此事當如何?”
“閆某奉王上之命駐兵谷里,是為守護前韶之土,如今有人來犯,當誓死捍衛。先前大司徒對那梁世zichu手相救,令我損失慘重,我這才對大司徒心生誤會,懷疑您對王上的忠心,此事是閆某之過,還望大司徒海涵?!?/p>
“老夫一生侍奉二主,旁人有所疑也是常事,將軍不必介懷。只望日后,你我二人能夠同心抵御外敵才是。”
閆律衣一抱拳,“那是自然。不過,大司徒怎地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