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不會有個不嫌棄他的殘缺,愿意跟他一起生活的人chu現(xiàn)。
想到這里他搖搖tou,熟練地不讓自己繼續(xù)往xia發(fā)散。
可能是天氣和季節(jié)明顯要轉(zhuǎn)涼了的緣故,最近他總?cè)菀装l(fā)呆胡想。
想這些是最沒有意思的,也沒有意義。
他穿過今天chu1chu1洋溢著輕松氣息的校門,朝自己班級所在的教學樓走去。
對于任何一個肢ti健全的人來說理所當然的憧憬,對他而言,都是不切實際、只能祈盼有人“瞎了yan”的幻夢。
開幕式早上十dian才舉行,早讀和前兩節(jié)課照上,cao2場里外都要布置,所以今天不用跑cao2。
柳小滿從樓梯kou邁上二樓,遠遠地就看見尚梁山在教室后門背著手站著。
今天倒沒沖著班里,他站在走廊邊兒上,沖著cao2場那邊觀望。
柳小滿順著他的視角望過去,運動會的橫幅都快被風從鐘樓上扯飛了。
取消吧。
他在心里禱告。
為了防止尚梁山再想到什么驚人的dianzi帶他去zuo,他沒敢從后門走,直接在前門就埋touj了班里。
李猛已經(jīng)到了,他搞得像小學生chun游,柳小滿還沒走到座位上,先被他一把拽過去,拉開書包給柳小滿展示。
“看!”他抖索著包里的大紙盒,一臉夸張,“這可是我的傳家之寶!以后得繼承給我兒zi玩兒。”
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