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發型倒是變了?!毕牧紜寢屝α艘宦?,她從xia往上掃著夏良,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他的胳膊上,突然皺皺眉,“你胳膊怎么還沒好?”
這是一個當媽的問chu來的話。
夏良望著她。
在知dao他骨折后,見面問chu的第一個跟胳膊有關的話題。
他知dao自己這個親媽有些時候很“神經”,這么些年他也習慣了,但今天卻覺得很煩。
永遠想一chu是一chu,永遠沒商沒量,永遠覺得他是個沒救的人,又永遠都要以自以為的方式“拯救”他的生活。
說搬家就搬家,說讓他搬回來就搬回來,說留級就留級,現在又要給他轉學。
以前他對環境無所謂,在哪里都一樣。
現在他有了有所謂的人,就完全不明白她突然以一副很關心自己學習的姿態跑過來,張嘴轉學閉嘴改變,是在gan1什么。
一直沒改變的人到底是誰?
“快了?!彼届o地說。
跟班主任的交談用不了多久,結束以后她也沒讓夏良去上課,跟班主任告了一天的假,帶著夏良直接從學校chu去了。
“去哪?!毕牧颊驹谲嚽懊姘櫭肌?/p>
怎么跟尚梁山一個模樣,一邊喊著不如意一邊往教室外面帶。
“帶你看看給你準備的學校?!毕牧紜寢屨f。
“我沒說我想轉學?!毕牧伎粗?。
他老媽沒理他,直接上了駕駛座,扣完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