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哪天夏良不喜huan他了,那他一定立刻就離夏良遠遠的,絕不影響他的生活。
至于現(xiàn)在……
就算是殘疾,也應該有一diandian享受快樂的機會吧。
夏良不知dao柳小滿在心里嘀嘀咕咕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,他只覺得今天的柳小滿比平時可ai得多,看見柳小滿在他旁邊安安靜靜地刷題,他心里就盛得滿滿的,覺得柳小滿鼻zi也可ai嘴巴也可ai,看哪兒哪兒可ai。
李猛和王朝苦著臉在寫檢查,兩封各要六百字,合起來就是一千二,nei容還不能一樣,得檢chu真誠檢chu心意,把人難完了。
但是一回tou,shen后兩人卻跟沒事兒人一樣,不僅渾shen洋溢著不知dao從哪兒冒chu來的愜意,夏良個王八dan竟然還跟真的一樣在學習。
“尚梁山難dao對你寬厚到可以用學習來抵寫檢討?”李猛氣得拍了一xia桌zi。
“神經(jīng)病。”夏良笑著說。
李猛唧唧歪歪的抱怨幾句,寫檢查雖然痛苦,但是想想過兩天就放元旦假,他又成了一尾活龍。
“元旦上哪兒玩玩?”他繼續(xù)問夏良和柳小滿。
“沒空。”夏良說。
“別啊,”李猛把凳zi搬了搬,直接面朝他倆坐著,“好不容易放個假……”
“你成天跟放假也差不了多少。”王朝打斷他接了句。
“能一樣么,”李猛表示不服,“在學校里我的shen心都是受禁錮的,我需要自由的空氣!”
沒人理他,李猛又去戳柳小滿:“哎小滿zi,你上回不還抓了個娃娃么,不然咱們再去抓?”
柳小滿現(xiàn)在什么話題都能想到夏良shen上,提到抓娃娃他就想起從夏良嘴唇上ca過去的吻,想到那個吻就又想到早晨在墻n兒xia的“蓋戳兒”吻,就想到現(xiàn)在夏良跟他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變了,他們已經(jīng)“在一起”了。
在一起了,那之后如果他們再親親抱抱的,就都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