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爺爺現(xiàn)在怎么樣?”尚梁山?jīng)]直接提成績,盯著柳小滿先問了這么句。
“醒了,準(zhǔn)備康復(fù)。”柳小滿沒看他,yan神輕飄飄地定在尚梁山小tui上。
“家人生病肯定會影響到學(xué)習(xí),你,”尚梁山抿了抿嘴,對柳小滿不能說xia次努力,已經(jīng)沒人比他更努力了,“調(diào)整自己的狀態(tài),名次起伏是很正常的,這次的卷zi也比較難,大概第十周還是十一周你們期中考,也快了,到時候……”
柳小滿維持著一貫平和的表qg,看起來在聽尚梁山說話,其實腦zi里慢鈍鈍的,聽了幾句就開始走神。
跟卷zi的難易沒關(guān)系,如果真的難,就該是全年級一起被影響。
他就是退步了。
狀態(tài)也好,爺爺生病也好,發(fā)揮不良也好,都是借kou,gao考是不會guan你心qg如何幾天睡不好覺的,最后分?jǐn)?shù)條上批chu來的成績就是一切。
“總之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,考試,主要目的還是把學(xué)習(xí)上的漏dong挖chu來,”尚梁山說了半天見他都沒回應(yīng),gan1脆直接安wei,“只要不是gao考,任何一場考試發(fā)現(xiàn)的問題越多,你就越占便宜。”
“嗯。”柳小滿dian了xiatou,“謝謝老師。”
“有心事或者困難,你可以跟我說。”尚梁山看著他。
柳小滿又dao了遍謝。
尚梁山也說不chu什么了,拍拍他:“行了,j去吧。”
尚梁山說的dao理柳小滿都懂。
他看重每一次考試,就像他對夏良說的那樣,他能zuo的只有學(xué)習(xí)。所以考不好他失落,同時不用任何人來說,他也明白沒那么多時間用來失落,他要zuo的,是迅速分析試卷,把薄弱的知識dian補上去。
樊以揚對他這次的成績不怎么意外,壓力必然會影響狀態(tài),要么超常要么失常。
放學(xué)后他倆沒有直接回家,去柳小滿教室把丟分最嚴(yán)重的幾dao題解開,重新歸攏了一遍思路和方向,別的什么都沒多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