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多身后的那群人也都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,血氣方剛,而且還喜歡到處惹是生非的,聽錢多這么一喊,立馬就有一個染著白毛的青年抬腿就朝陸隱踢了過去。
陸隱坐在這里吃燒烤,本來就是等一下白微微,然后安安靜靜地用手機學(xué)習(xí)一點東西,錢多的到來明顯是打亂了他的計劃。
本著盡量不殺人的原則,那白毛的腿剛踢出來,陸隱就隨手抽了一根穿燒烤的竹簽,起身之后,看似風(fēng)輕云淡地一插。
竹簽竟然直接插進(jìn)了白毛的大腿。
“??!”白毛的慘叫聲凄厲駭人,劇烈的疼痛讓他站立不穩(wěn),抱著大腿滾落在地,血水透過他的指縫流得滿地都是。
陸隱這一根竹簽可是直接了當(dāng)?shù)卮┻^了白毛的大腿。
錢多身后那些原本就要跟著動手的青年們嚇傻了。
這還是人嗎?
只是穿燒烤的竹簽啊!
這玩意兒比小拇指還要細(xì)幾倍,這都能插穿人的大腿?
“我今天心情不怎么好!你最好是不要再來惹我。”陸隱說著頓了頓,道,“酒吧你也別進(jìn)了,我知道你是來找白微微的,以后別打擾她,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!”
跟小朋友搶女人,不說繼續(xù)威脅恐嚇的話怎么行?
錢多郁悶無比,整張臉成了豬肝色。
自從他懂事以來,還真沒幾個人敢這么跟他說話。
正常來說,剛才的話不應(yīng)該是他跟陸隱說的嗎?
他們七八個人竟然被陸隱嚇得不敢動了。
陸隱眉頭一皺,冷喝道:“滾!”
一個字,嚇得錢多等人膽都快破了。
就像百獸之王的老虎怒吼,一般的小動物都被嚇壞了。
錢多等人來得快,走得也快,那白毛被他們扶上車后還在慘叫,其他的人連酒吧都不敢進(jìn)了。
燒烤攤的老板也是看傻了,這哥們兒練過啊!
剛才那一手太狠了一點吧。
陸隱卻跟沒事人一樣沖老板喊道:“老板,這地上的血,你拿水沖洗一下?!?/p>
就這么片刻間,燒烤攤其他的顧客已經(jīng)結(jié)賬走人。
陸隱一人面對七八個地痞流氓,一招近乎是把人給廢了,這也是個狠人啊!
正常人,誰想招惹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