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向東說被蕭錯等人的惡作劇,給嚇得差點尿了褲子,可不是在開玩笑。
“哈,哈哈。”
看著滿臉憤怒的崔向東,韋烈昂首大笑了起來。
盡管是有氣無力的,笑聲卻很是狂放豪邁。
要不是看在他快死的份上,崔向東早就撲上去,掐住他的脖子,反反正正的給他幾十個大比兜了。
“娘的。”
“逼著我?guī)湍阏疹櫞笊簿土T了。”
“畢竟你老婆就是我老婆,你死了我?guī)湍闾鬯龕鬯龑櫵际俏曳輧?nèi)事。”
“逼著我去開發(fā)小白皮,我也不是太當(dāng)回事。畢竟她想把我當(dāng)狗養(yǎng)。”
“空手套白狼,讓我?guī)湍阗嶅X也就算了,畢竟你是個窮鬼。”
“可你不該幫蕭錯惡作劇的嚇我。”
“嚇我也就算了,他們的行蹤曝光了呢?”
“她萬一知道,我己經(jīng)是有夫之婦了,情緒崩潰怎么辦?”
“老韋。”
崔向東越說越是生氣,抬手指著韋烈的鼻子:“你能不能別在臨死前,給我惹事?”
韋烈終于收斂了笑容。
淡淡地說:“今天傍晚,我的人告訴我說。蕭錯悄悄來到香江的這兩天內(nèi),精神始終處在一種不正常的亢奮中。甚至每晚都夢游,獨自跑出潛伏點,喊著你的名字說要給你生個寶寶。”